嘴上说着了解，手上已经拿出了两份文件。
第一个文件是股份顺位合法依据，第二份则是穆凌辰手上的股份协议。
两份文件摆在桌上，穆凌辰冷声一笑。
他似乎并不在意，看都没看文件，站起了身靠在了窗边。
“顾小姐恐怕忘了，除了股份以外，还有内部投票，你我都是原始股东，票高者继位。”
穆凌辰眉头轻挑，话落手一挥，他的助理杜辛就拿出了投票箱。
杜辛给在座的所有人都分发了纸和笔，“一是穆总，二是顾小姐。”
他礼貌的抬手示意大家开始投票。
董事们面面相窥，他们扫了顾稚宁一眼，写下号码时眼底皆是无奈。
那一瞬，顾稚宁已然明白，他们写下的号码全都是一。
穆凌辰在公司地位仅次于顾国胜，这样的结果也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虽然她不是很愿意，但她不得不拿出最大的筹码。
“各位别忘了我背后站的是谁，穆总继位，你们会失去公司最大的客户。”
顾稚宁一句话，大家投票的手全都犹豫了。
他们很清楚，顾稚宁说的是纪氏。
和纪氏斗，穆凌辰不一定斗的过，而且得罪纪氏，顾氏不一定能生存下去。
穆凌辰见状，目光一凛，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
“她从来没有接管公司的经验，以她的能力，就算背后有人支持，也一样撑不起公司，你们想拿公司去赌吗？”
穆凌辰怒斥出声，董事们陷入了两难。
两边，他们谁都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