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顾烟烟面不改色地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她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竟然真的有林佳这个人，并不是顾稚宁胡编乱造出来吓唬她的。
若让她知道这个林佳真的跟纪云川不清不楚，她就叫她好看！
顾烟烟走出纪氏集团大门，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对面的咖啡厅坐下。
她知道纪云川的行程，他下午会回来公司的。
她不敢派人跟踪他，她自己跟踪总行了吧？她要看看，他下班之后会去哪里。
林佳给顾稚宁打了个电话，装模作样地说道：“顾小姐，你吩咐我做的工作，我都完成了，但你今天没来公司，那我是给你送到医院去还是？”
“哦，你完成了啊，做得很好。”顾稚宁眼珠子一转，忽然看向纪云翡，“我在医院照顾你们纪总呢，他食物过敏住院了，真是太不小心了。”
纪云翡抬头，给了她一个眼刀。
顾稚宁当没看到，继续胡说八道：“他这个人特难伺候，还非要吃五星级酒店的食物，这医院附近没有啊，要跑好远呢，要不，你帮我送过来？”
一个免费的跑腿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林佳嘴角的笑容都僵住了。
这跟叫她送外卖有什么区别？她是个秘书，又不是送外卖的！
“顾小姐，这恐怕不太好，我现在手头还有工作……”林佳推拒。
顾稚宁道：“哎，不是我想吃，是你们纪总想吃，他在病中，总想吃点别的东西，你替你们纪总跑一趟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