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勤一进来就跪在了穗岁的面前,他面如死灰,声音沉痛:“夫人,是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侯爷,侯爷,在回府的路上遇刺了……”
穗岁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拿稳,她起身快步往外面走:“侯爷在哪儿呢?可让府医过去看了,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在京城刺杀?”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了卧房,府医正在全力地医治,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面端。
穗岁心中焦急难耐,很想看一看娄钧,可她忍住了,这等危急时刻她进去了任何忙都帮不上,还会给府医添乱。
等到府医都处理完了,清理好伤口敷上药后,穗岁才走进去。
床上的娄钧脸色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身上盖着被子。
她脚步轻轻地走到床边,坐在床沿,冬莺忙拿过来两个软垫垫在地上,让她不至于着凉。
穗岁握住娄钧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她在心中默默祈祷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两只手握住娄钧的大手,直到他的这一只手暖和起来后,她将手放进被子里,又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冬莺,去准备炭盆过来。”
现在天气凉了,但是还远没有到需要用炭盆的时候。
冬莺没说什么,很快去准备,炭盆准备好之后,屋子里渐渐暖和了起来,穗岁又在娄钧的脚下放了两个暖炉。
穗岁低头亲了亲娄钧的额头,一滴泪水滴落在娄钧的眼睛上,她喃喃地说着让他快些醒来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娄钧的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心疼地说:“你别哭,你一哭,我觉得伤口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