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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内,松莲将外头发生的事情说给穗岁听,一旁的冬莺和冬鹊听的浑身直冒冷汗。
松莲啐道:“他们父子二人坏事做尽,有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早就该让这样的坏种断子绝孙!”
穗岁却隐约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娄钧不像是会随意动手打人的,他若是看谁不爽肯定会用别的手段,并且不会让人抓到自己的把柄,宫宴上公然在皇上皇后面前打人,打的还是皇亲国戚,后果必定十分严重。
而且,他和苏致远说的话当时她隐约听到几个词,似乎事情并不是朝堂上发生的那样。
想到此,她去厨房做了养胃的南瓜羹端去了书房。
书房里,娄钧正坐在书桌旁写奏折,禁酒之事牵扯甚广,贸然实行不仅百姓会有怨言,牵动到利益的官员也会暗中给推行此策的人使绊子。
所以,此事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地推进。
正写着,看到穗岁正站在门口,他放下毛笔朝着她温柔一笑:“怎么不进来?”
随后,他往侧边挪了挪,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置:“过来坐。”
穗岁端着南瓜羹走到他身旁坐下,问他:“在宫宴上,你为何会动手打戴墨?”
娄钧将南瓜羹吃的干干净净,长臂一捞将穗岁搂到自己的怀里:“他觊觎你的美色。”
穗岁惊讶地嘴巴微张,娄钧看着她娇嫩的唇亲了一下,吻的缠绵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