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吉祥当铺、宝泰赌坊、忘川酒肆……”
这和穗岁猜的没错,曲萍儿好赌成性,所以娄钧给她的大把的银子才会不够花,才会让女儿还穿着那么粗糙的粗布衣裳,才会拼了命地让女儿抓住娄钧这样一个金龟婿。
去赌坊的人十有九输,银子不够花便会去当铺当衣裳首饰,而堵不赢心情不好,便会去酒肆借酒消愁,所以她性子急躁,烦闷地时候会用手抓头发,因为长期喝酒而有些酒糟鼻。
穗岁将信纸合上,有一个地方还没想通:“若是她长期酗酒,打骂吴心蕊,为何她每回来侯府的时候,都闻不到她身上的酒气?”
松莲摸了摸下巴:“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我让松勤翻过墙头去搜了曲萍儿和吴心蕊的房间。”
穗岁一笑:“松勤倒是听你的,那么正派的一个人,你让她爬墙他就爬墙,爬的还是女人的屋子。”
松莲听着穗岁的调侃,红着脸轻咳了一声,冬莺和冬鹊也是站在一旁捂着嘴笑。
“曲萍儿的房中有很多生姜、肉豆蔻等厨房里常用的香料,她是用这些东西熏衣服,所以身上的酒气才会被掩盖一些。”
正说着,一个丫鬟匆匆走进来禀报道:“夫人,宋羽姑娘来了。”
穗岁将信纸塞进袖子里,说道:“快请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