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勤不愿再和她多说,转身要走,松莲却又一把拉住他:“这是伤痕膏,给你,你涂在手背上就不会留疤了,我去忙了!”
说完,松莲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松勤站在原地一脸懵。
他觉得松莲是不是得到了情圣栾竹的真传,每当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她就退后,可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她又会上前一步来撩拨他的心。
松勤摇了摇头:“唉,乱我心者,弃我去者,多烦忧啊……”
院子里另一处的卧房里,穗岁刚沐浴出来,冬莺给她擦干了身体。
冬莺擦着擦着不禁红了脸,感叹于穗岁丰盈饱满的好身材。
穗岁感觉这小丫头有些不对劲,敲了一下冬莺的额头:“想什么呢?”
冬莺低头嗤笑,躲开穗岁的拍打,给她全身涂抹着养护肌肤的香体露,冬鹊用栀子花制成的护发香露涂抹在穗岁的头发上。
这香露的味道很好闻,清新淡雅,涂在身上,更显得肌肤光滑细腻,泛着柔和的光泽。
“没想到你们还会做这些东西呢?”
冬莺和冬鹊笑着说她们从前便是靠制作这些东西谋生,如今院子里的花儿开的正艳,正好用来做香露。
冬鹊喜气洋洋地说道:“如今姑娘是郡主了,以后怕是瞧不上我们做的东西了!”
穗岁抬手敲了一下冬鹊的额头,让她们不要胡言乱语。
换上干净清爽的寝衣准备歇下的时候,娄钧回来了。
他径直去了穗岁的卧房,丫鬟们见状都识趣自觉地退了出去。
穗岁起身去迎,发现他的身上并没有酒气:“大公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晚没有喝酒吗?”
今晚明阳帝摆了宴席庆祝,邀请了很多大臣,娄钧是有功之臣也在皇帝重点嘉奖的人当中。
娄钧摇摇头:“没喝,我知道你不喜欢酒气。”
娄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伸手搂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而且,今晚,我要清清醒醒地,完完全全地拥有你。”
穗岁的心猛地一跳,他捧着穗岁的脸,俯身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吻,起初是蜻蜓点水般的小啄,到了后来他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极具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