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炖汤喝!”
穗岁哭笑不得,告诫她不可再冒险了,见她答应才将那鸽子汤喝了个干净。
……
次日早上,天还没有大亮,穗岁背着竹篓,去后山挖土。想着伤口不能一直捂着,去后山又碰不到什么人,便没有戴面纱。
自从上回她好不容易养的花都被芙儿烫死了之后,她便重新养了几盆,可新养的这几盆花草长的很慢,她想着或许是土的问题,便去后山挖些土回来。
顺便挖一些药草,检验最近看医书认药草的效果。
爬到山头,她忽而瞧见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那背影无比的熟悉,穗岁身子一僵,转身就要走。
耳边传来男人温柔好听的嗓音:“来都来了,就要空手而归吗?这山岂不是白爬了?”
穗岁顿住脚步,慢慢地转过身,她脸上的疤很丑,像是一条张牙舞爪的大虫子。她实在不愿娄钧看到她如今这个样子。
娄钧向她招了招手:“快过来帮我,这笋不错,我来挖土,你帮我拔。”
穗岁走路过去,两只手握住笋用力向上拔,娄钧不断地铲土,终于,笋被拔了出来,穗岁用力过度,抱着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二人皆是一愣,随即笑出了声,娄钧索性也坐在了地上,二人并肩坐着笑了一会儿。
山上的空气很新鲜,阳光温柔,花草烂漫,二人的脸上都带着温馨的笑意,远远望去,好似一对璧人在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