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用细砂纸反复摩擦,直到簪头变得光滑如镜。
然后,她慢慢地在簪头上进行穿孔……
做完这些回到侯府,已经是傍晚时分了,穗岁简单地吃过饭后,躺在床上休息。
冬莺坐在床边给她捏着肩膀。
穗岁说:“这发簪还没有做完,过两日还需要再去几趟收拾铺子,你们可不要说漏了嘴。”
冬鹊给穗岁捶腿:“夫人放心,我们的嘴严着呢,知道夫人要给侯爷一个惊喜,肯定不会随便乱说的!”
门口传来脚步声,冬莺和冬鹊见娄钧进来都适时地闭上了嘴巴,低着头退了出去。
娄钧看着她那张小脸上满是倦容:“今日做什么去了,怎么累成这样?”
她要给娄钧一个惊喜,她去做了什么还不能说,只含糊着说今日娄云轩和娄云瑶十分淘气,跑来跑去的太过于活泼。
娄钧上床给她捏肩,然后大手在她的腿上揉捏。
刚开始,娄钧按的她还很是舒服,可到了后来,她觉得这大掌按摩的地方不大对劲,揉捏的她身上又麻又痒,呼吸都乱了。
“侯……爷……你……啊……”
娄钧放下床帐,将她捞进了怀里,指腹滑过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唇。
穗岁闭上了眼睛,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外头院子里的花摇晃着掉落花瓣上的露水。
天空中渐渐地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这雨水仿若菩提水,倾泄入两瓣红色的莲花之中。
……
这雨下了一整夜,直到次日清晨才堪堪停下。
娄钧一夜未眠,天亮起身去了净房后换好了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