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他一只手握住一大半。
他克制了些,没有去揉。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嘴唇。
两个人的喘息都很重。
时遥遥软在沙发上,杏眼迷离,缓慢眨动。
有点分不清脑袋的这份晕乎是来自刚才的吻,还是昨晚的醉。
江漓在她红润的,有点肿的唇上又啄上一口,心情很好的低笑:“不想吃外卖的话,我做饭?”
时遥遥呆了好一会儿,才猛的瞪大眼睛:“你会做饭!?”
“不会。”
江漓的拇指意犹未尽的揉揉她的嘴唇:“听你指挥。”
时遥遥被他带着些许粗粝的指腹揉的有点痒,又有点麻。
这样轻描淡写又含着点涩意的触碰,似乎比直接的接触更让人心痒难耐。
她呼吸更乱了,结结巴巴的发颤:“好……”
江漓勾着抹恶劣的笑,压在她身旁的膝盖碰了碰她的大腿:“站的起来吗?”
时遥遥小脸涨红,推了他一把。
站不起来,腿软。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一前一后进了厨房。
时遥遥树懒似的抱着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背后,还特别心安理得的把全部重量都往他身上压。
这样做饭多少会带来不便,但对于江漓来说那点不便可以忽略不计。
他打开冰箱,捏捏放在他小腹上的那只手:“想吃什么?”
时遥遥想了想:“海鲜炒饭。”
炒饭比较简单,适合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