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非得进部队,才算是为国效力。我爸不也是从高丽回来之后就去了地方么?”
“你爸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和那些战友一起挂星。你,也是个逃兵。”老太太白了李晋乔一眼。
“哎呦,我还冤呢?能去特侦,他非让我去养猪,把名额给农村兵。到了七五年裁军,他说要响应政策,第一批就是我,要怪你怪他去”
“哼,你是你,李乐是李乐。”
”妈哎,时代不一样了。当年大将军不也和我爸说,在哪都是一样干革命的么?您忘了?”
老太太听了,运了半天气,哼了一声,不说话。
“要不先留着,回头再填?”曾敏跟着补了一块稀泥。
“不用,填上吧,就燕大或者清大。分数够,为什么不填,多一次机会呢。”曾昭仪给定了调。
“别的地方不考虑?”
“燕京不挺好?有房在那。熟人也多。”
“对,就燕京。有事能找到人。”付清梅这次倒是和曾昭仪一个调调,“到时候我也过去看看。”
“妈,您就别跟着了。”李晋乔挠起头。
“你管我?”
曾敏叹口气,低头,翻着招生指南,捋起两个学校提前批次的专业,画起圈。
“这个清大和燕大的提前批都是小语种,李乐,你有这个意向?印地语,普什图语,还是乌尔都语?”
“什么语?”曾昭仪突然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