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雪听见这个话,咳嗽了几声开口道。
“这位公子既然是让我们来看病,我们诊断出病因,却又觉得我们说的不对,难不成是公子找到了更好的大夫,也能够为这个小姑娘更好的医治吗?
既然如此,那么公子又为何找我们这两位老人家呢?
你是信不过那个大夫呢?还是信不过我们呢?”
听见花向雪这样说,夏言舒一时之间没了可反驳的话。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攥着手:“可你非说她是中了毒,既然如此你们可有什么证据吗?”
镜夜璃听见夏言舒这样说,开口道:“证据?好吧,我现在就拿出证据。”
镜夜璃说完,转头对着诺诺语气很是温柔的开口道:“诺诺,伸出手来可以吗?”
听见镜夜璃这样说,诺诺胆怯的将小手伸出来,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镜夜璃见了,柔声道:“诺诺乖,只是疼一下,忍一忍好吗?”
诺诺眨着眼睛,镜夜璃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银针,只是一瞬间,诺诺就觉得手心一痛。
夏言舒眯着眼睛看过去,就看见镜夜璃手上的那个根银针,透着黑色。
“这位公子,你也看见了吧?”
镜夜璃说完,将那根银针递给夏言舒:“诺诺一定是刚吃完饭,所以又到了毒发的时候,这个时候用银针扎到诺诺的手指,必然会呈现黑色。”
可如果是平时的话,这银针定然也就不变色了。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大夫都没有查出病因的原因。
而这次镜夜璃和花向雪的到来,也算是好巧不巧,刚好在诺诺吃完饭之后。
诺诺的小脸微微一红,刚才的疼痛本来应该哭的,可是只是那么转瞬之间,还没有来得及哭,疼痛感就已经消失了。
诺诺撇着嘴没有开口。
李嬷嬷连忙轻轻地给诺诺揉着小手。
夏言舒眯了眯眼睛,刚要说什么就听见门口有人进来了。
进来的人年纪稍长几分,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眉宇之间带着几分英气,身份也注定不凡。
这个男人的身边站着的是夏言舒的妹妹,夏言瑜。
二人进来之后,夏宗圣便率先开口道。
“既然两位老人家能够看出我这小女儿得了什么病,那么不知道可能治好呢?”
女儿?
镜夜璃和花向雪瞬间就明白了,进来的这个人就是夏言舒、夏言瑜和面前这个诺诺的父亲。
看来此人就是他们之中地位最高之人,也是说话最有分量之人。
“这位老爷,我们确实能够看出诺诺得的是什么病,既然是中毒,那么必然需要的就是解药了。”
镜夜璃说到这儿咳嗽了几声,沧桑的脸上带着几分犹豫。
“可是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查清楚这小姑娘是如何中毒的呢?是什么人下毒的呢?若是能找出这下毒之人解药,自然也就能够找出来。”
夏宗圣听见这话,眉头微微皱起,看着镜夜璃带着几分冷意:“这么说,这位老先生是没有解药了?”
镜夜璃听见这话,不卑不亢的抱拳。
“这位老爷,自古这毒和解药乃是相生相克之物,真正的解药必然只有下毒之人才有。我这老人家又怎么可能会有解药呢?
想要解了这小姑娘身上的毒,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出下毒之人,下毒之人必然知道下的是何毒,也必然是有解药的。
只是,我这老人家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如若找不到下毒之人,那么我试着去了解一下此毒,再去慢慢的研究着解毒之法,似乎也无不可。”
夏宗圣听见这话,眉头微微蹙起,轻飘飘的问道:“哦?看来就算是找不到下毒之人,你也能解了此毒了?”
镜夜璃想了想,这才开口道:“这还是需要时间的,需要我和老婆子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可能十天半个月也可能三两个月,这我也不敢保证啊。”
夏宗圣听见这话,心中又长长的吐了口气。
“也好,既然如此,那你们可以回去研究一下!”说完夏宗圣一伸手,身边的夏言瑜便掏出了一个钱袋子。
夏宗圣将的钱袋子递给镜夜璃夫妻:“你们二人竟然能看出我的小女儿是中毒,如此便能说明医术也确实不简单,我也信得你们二人。
至于这银子便算是给你们的一个定金,只要你们能够找到解药以后,过来将我小女儿身上的毒给解了,那么我还会付另外一半的钱给你们。”
花向雪听见这话,连忙夺过那钱袋子,打开口袋看了看,又掂量了一番,美滋滋的笑着道:“多谢这位老爷,我们一定会的。”
夏宗圣挑了挑眉头。
等镜夜璃荷花向雪离开之后,一旁的夏言舒连忙开口道:“父亲,这二人要不要?”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