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端月回到了家里,感受到了家里冷冷清清。
她心里有些难受,没有开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了房间之后,花端月这才想起自己的房间并没有床。
她将房门关好之后,便整个人都窝在了一个角落之中。
靳游进入房间之后,发觉家里并没有任何的亮光,而且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靳游眉头微微一挑……
难不成……花端月没有回来吗?
可是不对呀,花端月要是没有回来会去哪里呢?
靳游这样一想,今天进了屋里,他一间一间的房间寻找了一下,最后终于在打开花端月房间的时候,发现花端月将自己给锁在了房间之中。
“月月,你快将房门打开呀!”
“月月,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也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心情不好就能解决问题吗?”
“月月,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一说你说好不好?”
“月月,快些将房门打开吧!就算你什么都不想说,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房间内的花端月没有任何的声音,靳游想了想,这才一下将门给踹开了。
等看见花端月窝在角落里哭,靳游心疼坏了。
他连忙大步上前,伸手将花端月搂入怀中:“你这个傻丫头!就这样将自己关在房里,这不是成心让我心疼和担心吗?”
花端月抽泣着,一直未曾说话,情绪很是低落。
看着花端月这般,靳游无奈的身手揉了揉花端月的头:“好了,月月,不要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
花端月摇了摇头——
靳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何难过。
所有的人都告诉自己人死不能复生,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去问一问,那个真正的凶手是否还在逍遥法外。
自己要的就是对烈风的一个交代!
可是,烈风死了,凶手继续逍遥法外,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着为烈风报仇!
当然他们跟烈风都没有什么关系,真正跟烈风有关系的人是自己。
“月月,你有什么难过的和我说好不好?”
花端月转头看向靳游,开口道:“我想喝水!”
靳游听见这话,点了点头:“嗯,哭了这么久,是该补一补水了!”
花端月抿着唇,靳游这才去客厅给花端月倒了水。
看见花端月也出来了,靳游好奇的道:“月月,你怎么出来了?”
花端月叹了口气,低声道:“可惜这里没有酒,要是有酒的话,我倒是想和你喝上一杯酒。”
靳游听见这话,笑着开口道:“那不如我们就以水代酒,你看如何呢?”
花端月点了点头,端起那杯水,开口道:“好呀,那我们现在就以水代酒吧!”
靳游知道花端月心情不好,自己也倒了一杯水,陪着花端月一起喝。
花端月喝了半杯,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其实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和烈风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是他却能如此待我!”
靳游看着花端月,语气温柔的道:“他是一个重情义之人。”
花端月点了点头,伸手将靳游的杯子给拿了过来,又顺手递给了他。
“再陪我喝一杯吧!”
靳游接过杯子之后,与花端月一仰而尽。
在喝了一大口之后,花端月看着靳游:“其实你知道吗?我觉得我最应该做的不是坐在这里一个人难过,或者是和你倾诉什么。
我没有资格去倾诉什么。我仅仅只是难过而已,可是烈风却为此牺牲了他自己最宝贵的性命。”
靳游听见这话点了点头开口道:“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他报——”
仇还没有说出口,靳游便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花端月看着他,带着几分难过的道:“我现在唯一能为烈风做的事情便是为他报仇!既然行凶的人是强者,那么死的人死了便死了……只要我能杀了那个凶手的话——
那么他也是死了便死了,如果杀不了,那么我也是死了便死了。”
花端月说完,伸手拿起衣裳,轻轻的盖在了靳游的身上。
她知道靳游对自己没有任何的防备,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刚才那么容易的就得逞。
烈风是为了救自己而死,那么自己也理所应当的一个人去承担这一切!
花端月说完,便转身大步的向外走去。
这条路上就她自己一个人——
而她却丝毫不在乎!
花端月快步的来到了狂暴城的地牢门口。
花端月知道这就是狂暴城的地牢了,而今日那个兽神就被关押在此处。
牛长老不会处置兽神的,因为牛长老之前说了。
死了的人便是死了,活着的才是真正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