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小人?本王是无耻小人?向雪,你可真的是颠倒黑白是非啊!”钟玄戾猛然转身,看着花向雪,眼神里全是厉色,“你说说,你是如何待本王的,啊?
本王一向是待你重情重义!可是你呢!这就是你的重情重义?你对本王下毒,以为本王不知吗?
本王原本是信任你的!你与那钟玄裴勾结,是不是以为本王不知啊?本王想要信任你罢了!”
说完这些,钟玄戾的眼里带着几分痛色,可也是一瞬间,他眼里的狠辣之色更为明显:“本王看见你的为人之后,这才明白,本王是托付错了真心!你对本王尚且是利用!那么本王为何不能利用你?
没错,本王利用了你!本王以牙还牙罢了!”
“原来是这般!”花向雪感叹的摇了摇头,眼神之中带着一抹轻笑。
“你笑什么?”钟玄戾眯着眼睛,有些不解的看向花向雪。
花向雪看向钟玄戾,眼神也瞬间冷淡,无任何感情色彩,更是没有任何仇恨和恼怒。
她极为的平静,此刻的眼神更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大殿下原来是因为这个,只是因为这个?”花向雪反问,后又摇摇头,“其实,大殿下以前也是一直在犹豫罢了!大殿下想要好好的待我,可是内心又格外的煎熬!
所以在大殿下以为我对你下毒的时候,你完全有能力查出真相,可是却没有,连质问都没有,很是坚定的就对我下手了!
这说明,大殿下在找一个机会,找一个很适当、合理的机会来牺牲掉我,让我成为你的垫脚石。”
听见花向雪的话,钟玄戾的脸色一变:“你胡说,本王才没有!”
他急于狡辩的模样,像极了被踩痛了的蛇,弓起身子想要袭击人。
花向雪看着他,没有说什么。
钟玄戾见突然安静了下来,这才别开头:“不过你说对了!本王抓你前来是为了控制那镜夜璃,本王绝不会让他回到永镜国!”
花向雪看着钟玄戾,似乎早有预料:“没错,他若回去,不管是死是活,你都无法再拿到我与他的鲜血。
但是如若他留下来,或者被你抓住的话,那么我与他的鲜血,能继续的为你所用!
虽然我到了现在还没有清楚,我与璃王的血在一起的话,会是什么效果。但是我很确定,你想要的,并非是我一个人!”
“没错!璃王就算是不能为本王所用,也必须是死!本王不会让他回到永镜国!永镜国的国运,也将会衰败!”钟玄戾点了点头,眼底一片红色。
花向雪摇摇头,有些惋惜的道:“本来我以为殿下也算的上有情义之人,可是今日,瞧见殿下这模样,这么久隐藏了自己的狼子野心,怕就是为了等这一日吧?”
钟玄戾看向花向雪,看着她了然的眸子,一瞬间表情一僵。
随后,他猛然的转头:“花向雪,本王待你的好已经过去了!”
花向雪站起身,走到钟玄戾的面前,看着站在面前的钟玄戾,眼神微眯:“大殿下的心,始终是带着万般的防备,可曾真的相信过一个人?”
说完,花向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低声道:“这便是当初二殿下交给我的东西,今日,这东西便交给大殿下!
大殿下找个懂得医术之人一问便知。至于有些事实你信与不信,那便是你的问题了,我也觉得其实无所谓了。”
钟玄戾看着那纸包,微微蹙眉,这才接了过去。
随后,钟玄戾握紧那纸包,颔首:“自己一切好自为之吧!”
看着钟玄戾就这么走了,花向雪无奈的摇了摇头。
有些时候啊,有些人啊,还真的是不能以常理论之。
钟玄戾出了牢房之后,身边的李昱这才开口问道:“大殿下可信她?”
钟玄戾看了一眼手中的纸包,低低一笑:“此刻,信与不信还有什么关系?”
说完,钟玄戾将手中的纸包揉成一团,丢在了一侧。
李昱见了,立马不再言语,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牢房。
花向雪靠在墙边,看着不远处,笑了笑:“出来吧!你在那也站了许久了。”
一个黑色的人影出来。
花向雪看着那黑色的人影,低声道:“你把你娘的尸体埋了吗?”
那人就是之前的燕儿,大娘的女儿。
“我们巫师,都是无情无爱之人,主人是不允许我们有情爱的!”
看着燕儿那无情的双眼,花向雪低低一笑,柔声道:“是吗?我只是知道,你是大娘的女儿,她日日夜夜都在期盼和找寻的女儿!
人非草木,怎么会无情?
你的主人将你们炼制的是傀儡吗?为的也是让你们对自己的亲人下狠毒手?
那你可曾想过?你们这样活着是为了什么?”
燕儿的眼神一暗,那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