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雪有些诧异的看着钟玄戾。
钟玄戾看着花向雪,脸上带着几分轻笑:“还能是什么?父皇最近觉得国运欠佳,这不,国运之人病了。
这事儿父皇逼迫本王,本王烦得很。”
花向雪心下恍然,看着钟玄戾:“又是因为我吧?”
二人探讨的声音越来越小,镜夜璃却丝毫没有理会这边。
“本王只是想要护着你,其他的事情与本王无关,就算是本王被剥夺了大皇子之位,却也义无反顾。”钟玄戾轻叹的开口。
“其实也无妨。”花向雪像是下定了决心,压低声音,“那国运之人病了?”
钟玄戾点了点头,皱眉小声道:“本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本来想问问璃王的,他对这方面有些经验,可是,一想璃王是永镜国的王爷,不好知道落疆国之事。”
花向雪想想也对,点了点头:“大殿下放心,我定然不会与璃王提及。”
说到这,花向雪起身,对着钟玄戾道:“大殿下稍等。”
花向雪上了楼,不一会下楼,将一个小瓷瓶递给钟玄戾:“大殿下,这里的东西或许可以帮助殿下,但是大殿下要记住,断不可与任何人说起。”
钟玄戾恍然,立马感谢的对着花向雪笑了笑,接过瓷瓶,这才离开。
看着钟玄戾离开,花向雪轻叹了一口气。
转身看着镜夜璃走了过来,她立马仰着脖子准备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