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宁吃完饭带着花向雪和花向伦姐弟二人一起园中散步,等看时辰差不多的时候,白苍宁这才将二人送到旁边的院子里。
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就看见自己的丈夫陆青怀等在院子里。
看见他,白苍宁的脸上扬起了微笑。
“青怀。”
“宁儿。”
陆青怀上前,拉住了白苍宁的手,语气温柔:“向雪她们回去休息了?”
白苍宁点了点头,带着几分疑惑:“听闻今日田妹妹不舒服,你怎么没有去陪她?”
“我去了呀!”陆青怀立马笑了笑解释,“刚才你陪着向雪和向伦的时候,我就赶紧去陪了一会,这不,趁着你陪完了她们姐弟,我也就回来了。”
白苍宁心里暖暖的,如此这般的感觉,之前的所有不适都是不翼而飞。
她伸手抱住陆青怀,语气温柔:“青怀,你对我可真好。”
“我觉得不够好,我也觉得对你实在是有些愧疚。”陆青怀摇摇头,语气坚定。
白苍宁不解的抬起头,陆青怀笑了笑看着她,压低声音:“我觉得,我应该对你更好才是,只是,母命难为,家中又只有我一个子嗣,如若不纳妾,那才是对你好。”
“青怀,你不要愧疚了。”白苍宁连忙摇头,在他的怀中喃喃道:“我能理解你,我也不会怪你,虽然有时候我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可是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更爱我,也完全的坚定的爱我的时候,我的幸福有时候更重呢!”
见白苍宁这样说,陆青怀的眼底带着笑意:“我的宁儿就是这么的善解人意。”
二人相视一笑,甚是幸福。
花向雪让皎皎陪在花向伦的外间,花向伦有时候夜里有些闹腾。
皎皎应下,伺候完花向雪躺下之后这才去了隔壁。
花向雪才刚刚睡着就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感觉到屋内一阵白烟缭绕。
她愣了愣,似乎有些迷惑。
这是梦,是现实?
她想要坐起,可是却觉得全身好无力气,似乎被压了千斤顶。
她张了张嘴:“皎皎——”
声音微弱的像是蚊子,让她无法动弹。
她心里莫名的一寒,总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突然,屋门被推开。
花向雪向着门口扫了一眼,就见屋外蹑手蹑脚的进来一个人,而且看那体型是男人。
花向雪叹了口气,自己果然是中了迷香了。
那一瞬间的清醒,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花向雪并不害怕,因为她知道暗中有夜影在保护自己。
看着一男子过来,花向雪声音微弱:“你、你是谁?”
对方没有说话,而是掀开了床幔,对着床上的人低低一笑:“真香。”
声音里,带着轻佻。
花向雪心下一惊,这个人的声音——怎么那么像是白日的那个恶心的讨厌鬼?
难不成真的是他?
太放肆了,他竟然公然在陆府做这样的事情!
花向雪唇角一勾,看着他:“你?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郑少廷闻言,一边去解自己的衣裳,一边声音带着几分急喘:“姑娘就别管是什么药了,你我今日就结了这百年之好,如何?”
花向雪看着他如此,这才低声喝道。
虽然口气有些生气,可是因为没有力气,却显得声音软绵绵的,格外的动听。
“放肆!如若我二姨、二姨夫知道了,定然不会让饶你!”
郑少廷的手一僵,后低叹道:“她们知道又何妨?你我生米煮成熟饭,你是嫁我不嫁?!”
花向雪登时恍然,这人是白日没有得手,晚上就用这样卑鄙的手段算计自己。
她叹了口气,低声道:“打晕吧!”
郑少廷不解,刚要问打晕谁,却感觉脖颈一疼,整个人就跌在了床边。
“花小姐。”
夜影将解药塞入花向雪的口中,语气温和:“这个人如何处置?这后山应该有狼,不如让属下将他丢到后山去?”
花向雪摇摇头,抿着唇低声道:“不,他既然要毁我名声,那咱们今日就闹一闹,我倒是想要看看,这郑家是打算如何!”
夜影嘴角一动:“花小姐就不怕王爷——生气?”
“生什么气?”花向雪一脸的茫然,后低低的一笑,“夜影,你看见了整个过程,他没有占我半分的便宜是不是?我也没有勾吲他,是不是?”
夜影尴尬的笑着点了点头,花向雪立马一脸的正气:“那就好了!这名声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来吧,你帮我喊醒皎皎,记住做戏要做足!”
做戏这种事情,还得靠皎皎,这夜影这么冷酷的女战士模样,她也肯定不会做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