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奉垂着头,手微微的攥紧:“下官教训她是因为她在外惹事,欺负胞妹……若是璃王允许,就请璃王让下官处理完家务事,再行领罪!”
镜夜璃的眼睛微眯,突然笑了笑点头:“很好,本王就看看你如何处理。”
镜夜璃说完,扫了一眼花向雪,这才大步的向着前厅而去。
花向雪见镜夜璃这样说,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用眼睛求助:璃王,您真的忍心让他教训我啊?
镜夜璃给了花向雪一个眼神:他教训自己的女儿,和本王有何关系?
花向雪:“……”
她抿着唇,有些不情不愿的跟着进了前厅。
花公奉也跟着进去,他先是对着镜夜璃抱拳,后是扭头看向花向雪,那眼神,像是恨极了她。
花向雪本是站在镜夜璃的身边的,可是见下问站了过来,她就让开了这个位置。
她抿着唇,长长的叹了口气。
好吧,既然有些事情自己是要面对的,那么她就来面对!
她走到花公奉的面前,见花公奉那一巴掌要甩过来,花向雪一个侧身,他打了个空。
他再想打过来,花向雪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以前,她从不想反抗,可是这些日子其实她内心的那种不公平感越来越重。
花公奉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般的忤逆,脸色一黑。
“花向雪,你想造反不成?!”
花向雪笑了笑,眸子里满是讥讽,她扬着头看着花公奉:“花侍郎,就算是你要定我的罪,也该给我一个辩解的时间吧?
难不成你那个是女儿,我就不是女儿?”
花公奉:“……”
他缩回手,点了点头:“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辩解的!”
花向雪走到镜夜璃那侧的一个椅子上径直坐下,丝毫没有半分尊卑之色。
“那你问吧!”
花公奉被她这态度气得脸色一黑,抖着手指着她:“你告诉我,是谁将云锦的手腕扭的脱了臼?”
花向雪想到这事,笑了笑,简单大方的承认:“是我!”
花公奉:“……”
他看着花向雪,有些无语的皱眉:“你竟然还这般的自豪吗!”
花向雪笑了笑,低低的笑让花公奉略显迟疑。
她看着花公奉,这才缓缓开口道:“那你为何不问,我是为何无缘无故将她的手扭的脱了臼?你如何不问问,她在背后挑唆一群女人说的什么?
她公开带着一群人,嚼舌根,还抹黑我!我就不该还手吗?”
见花向雪站起身,花公奉竟觉得有些压迫感,他皱眉,低声道:“那、那你也不该下如此的狠手!”
花向雪看着花公奉,眯着眼睛,缓步上前:“那我问你,她与人说,我送到璃王府门前,璃王避而不见,我寻死觅活,丢人现眼的时候,可曾想到我为何被送璃王府?”
花公奉一僵,表情动了动。
他暗暗的查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镜夜璃,看着花向雪低声道:“好了,别管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动手……”
“是吗?她不管做什么,我都不能动手。而她回来说了什么,你便问也不问动手打我,这是何道理?我受了亏待的时候,便是要白受吗?”
花向雪的声音掷地有声,让花公奉的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
他被花向雪质问的实在是无语了,这才颤着声:“这个孩子,竟然敢欺瞒父亲,等一会爹爹去收拾她!”
花向雪看着花公奉,唇角一勾:“如何收拾?棍棒伺候吗?”
花公奉见花向雪不依不饶,想要反驳,可是却想到刚才自己也是这般。
再看了一眼坐在那的镜夜璃,他抿着唇:“这,云锦她身子不好,之前还晕倒了……”
花向雪笑了笑,低声道:“那刚好啊,太后上次赏赐的一些补品她不是拿走了吗?喝一些补补……”
“向雪!”花公奉的脸色一黑,差点气得撅过去。
花向雪看向花公奉,又道:“爹爹若是舍不得,那么不如由我来打?”
花公奉:“……”
他的脸色一僵,这才皱眉:“来人,将二小姐拉出来,就在前厅,打十棍!”
十棍虽然不多,可是却也能让她疼,长长记性!
上次手腕都脱臼了,回来还敢搬弄是非胡言乱语,那么也就别怪她手段狠辣了。
她就站在门口,很快就有人将花云锦给带了过来。
花云锦有些不解,待看见站在门口的花向雪时,脸色一变:“爹爹,你不是说打她替女儿出气吗?你打了吗?”
花向雪双手环胸,扬着头:“花云锦,你先顾着你自己吧!”
花云锦正是不解,却见有人拿着棍子和长凳前来,两个嬷嬷上前按住花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