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又怕压着他的伤口,就想要下来。
然而,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反而收得更紧了一些。
他在咳嗽,震得赵栩潇手中的水杯也拿不稳,赶紧伸手过去将水杯放回原位。
咳了一会儿,赵靖谙倒是也不咳了,他将她抱得更紧,感觉到赵栩潇有要推开他的意思,于是继续耍赖,“就让我这样再待一会儿。”
“赵靖谙,我昨天照顾了你一晚上。”
她开始跟他谈条件,他的心里也是门儿清。
“你跟我去参加今天晚上的酒会,我就告诉你简繁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啊——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你可以继续不明所以得恨我,就像你现在这样。”他将脑袋枕在她的颈肩,似乎是苦笑了一下。
“无赖。”
他在商场上谈判的那套,全部都用到她身上来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身上还有伤,就你刚刚走进来那样子,我能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靠——
赵栩潇听见这话,是真的能暴走了。
可她还是得忍着。
虽然临市那边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可对于赵栩潇来说,她还是需要一个答案。
从前她都未发现自己,如此执着得追求于寻找到那一个真相,关于简繁的背后到底是不是赵靖谙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