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子,我也不想啊,可你若是收我入府,我们不就能日日在一起了我在王府哀求的时候,你为何不肯应我”萧洵气的翻了个白眼,他素来觉得,女人是柔弱的,要呵护,为她们花点银子也没什么,尤其是花娘,置身花楼,本就不易。他去怡红楼,顶多是叫花娘给他弹个曲子,聊聊风月,别的事,可从未发生过。可她怀了孩子,却要将这口黑锅赖在他头上,还问他为何不答应萧世子顿时觉得,不是所有女子都值得呵护!“花娘,你我之间向来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心里该清楚,我为何不应,谁让你来找我的”萧洵声音冷了下来。女鬼迟疑了,悲怜的目光看向主审官的方向。“你你你……你别看本官啊,本官可不认识你!”主审官吓的一身冷汗。女鬼垂下头,“世子,我不想死。”所以呢萧洵冷眼看它。女鬼战战兢兢的看了眼头上的镇鬼符,“我知道这位姑娘道法深,我死未过七天,世子可否请这位姑娘让我活过来只要我能活过来,我便说出实情。”萧洵拳头硬了,“花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死而复生,哪有这么好的事唐时锦也笑了,语气冷然道,“生命只有一次,你自己都不爱惜,把命作没了,现在又想活了别说我不能让你死而复生,就算能,我也不会这么做。”“你不想帮世子洗脱冤屈了吗”女鬼哀怨道。“你以为你不说实话,我就不能让你开口了吗”唐时锦冷笑。女鬼顿时急了,“我不想死的!我只是想做做样子才撞在王府门前的,谁知道……谁知道我就撞死了……我只是想见世子一面罢了,若世子肯见我,我也不会铤而走险!”萧洵气结,他看花娘可怜,才抬举她些。不想她竟反咬自己一口!“求你,只要你能让我活过来,我一定说!”女鬼朝唐时锦磕头道,“世子给了我许多钱财,我有钱有貌,怎么能年轻殒命呢……姑娘,求你帮帮我。”唐时锦真就气笑了。它还真好意思说。最搞笑的,莫过于萧世子,看看,说他是绝世冤种没错吧萧洵咬牙切齿,满腔怒火不知道朝谁发,他这是,养了头白眼狼啊!崇王冷着眉眼,这混账真丢他的人。完了。回去要被父王打了。萧洵心中哀嚎。此刻,他的怨气比女鬼还重。几位大人胆战心惊的坐在椅子上,腿都在发抖,没成想,有生之年还能仿一回包公,审鬼!瑞王面色铁青,眼神阴冷的盯着女鬼,手里悄悄攥紧了一张符纸。唐时锦甩手,往女鬼身上扔了张真言符,“说,是谁让你冤枉世子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女鬼不肯开口,死死咬着牙。可真言符的威力,是她抵不住的,“是贺郎!孩子……孩子可能是贺郎的,也可能…是瑞王的,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她喊出来,真言符的威力便消失了,符箓化作灰烬。唐时锦嘴角一抽,看向几位大人,“刚是哪位大人说,她是个烈性女子,卖艺不卖身”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这叫不卖身主审官汗颜。瞬间被打脸。他哪知道,花魁私底下是这么个货色!“哪个贺郎”萧洵若有所思。“难道是贺家……”主审官话说一半赶忙止住,身为本案主审,不可胡乱猜测。唐时锦挑眉,贺家很熟悉啊。她抬眸看向萧宴,恰好萧宴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有一种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她画过的星象方位图上,萧宴就曾标注过贺家。瑞王脸色阴沉,“你好大的鬼胆,敢攀咬本王,休要以为你是鬼魂,就可以随意诬陷!”说话间,他手速极快的扔出手里的符,这灭魂符真的会叫女鬼魂飞魄散!唐时锦果断出手,掷出一枚铜钱,与灭魂符在半空中相撞,符纸在碰到五帝钱时,便自动燃烧了起来,很快就化为灰烬。‘嗖’的一下,五帝钱从瑞王耳边划过,钉在他身后的柱子上,入木三分。瑞王心中惊骇,唐时锦竟有如此力道!他抬手摸了摸耳朵,指尖染了一点血迹。“唐时锦!”瑞王震怒。“当着我的面就想杀鬼灭口,瑞王是不是太心急了些”唐时锦冷呵。“十九皇叔说的不错,瑞王叔就是狗急跳墙了呀!原来王叔你也是花娘的入幕之宾呀,其实王叔你身份尊贵,又与王妃和离了,男人嘛,总有些需求的,找找花魁或小倌什么的也没什么,无伤大雅,可你不该将这黑锅甩到侄儿头上来啊!”萧洵补刀道。他还故意提高了嗓门儿,一副惊讶的语气。瑞王脸色青白,“胡说八道!萧洵,你自己放浪形骸,休要在此血口喷人!”找花魁就算了。找小倌是什么意思萧洵是在内涵男女不忌,作风**啊。这是在,抹黑他的名声!三位大人左看看,又瞧瞧,好家伙,皇族的瓜真劲爆啊!这八卦比审案有意思多了。“王爷,说不准,我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您的呢……”当事人…不,是鬼,花娘又亲自补刀道。早知道,它就不去找世子了,瑞王虽年纪大些,但好歹是和离了,府中没有王妃,说不准,她能母凭子贵,混个王妃当当呢奇怪,她是怎么想到去找世子的哦,好像是贺郎让她去找萧世子的。然后她就撞死在了王府……花娘的记忆有些模糊,她有些记不清了……唐时锦竖起两根手指,瞥了眼女鬼的肚子,“我可以帮你验证一下。”瑞王蹭的一下弹了起来,“一个妓子,也配怀上本王的孩子,若不是看你已死,污蔑本王,定要依律严惩!”说完,他衣袖一甩,走的脚下生风。“诸位大人,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唐时锦瞧了眼又怂又爱看戏的三位大人,“趁着花娘还在,赶紧问。”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