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逃得了?你觉得你担下来我就不会罚他们还是觉得我感动于你的敢做敢当就不打你了?”
扈花花败下。
玄曜张着胳膊过来,要抱。
扈轻一道气劲打在他脚前。
玄曜站住,一张酷脸被委屈和后悔冲得七零八落:“妈,我错了。我再也当不了顶天立地的魔了。”
哭,眼泪哗哗流。
宿善悄悄往后仰了仰,很难想象这些年轻人里,长得最具威严的一个会哭,还哭得跟被抛弃的小狗一样。
轻轻的孩子,很不相同呀。
好歹这个知道错也认错,扈轻一哼:“不要以为你哭我就饶过你。”
玄曜胡乱擦眼泪:“妈,我还能顶天立地吗?”
扈轻:“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才说完,扈珠珠就嗤了一声:“善这玩意儿根本没用。妖族不讲这个。姑,为了活着做什么都行。你——哎呦。”
扈轻一鞭子抽过去。
人太多,扈珠珠没防备,毕竟扈轻从没认真打过孩子,结果被打了个结结实实。
立时,水心一喜。难得有人收拾这熊孩子,多难得。
当即上前把跳脚的扈珠珠按住,让扈轻打。
扈珠珠懵了,一道道疼痛如蛇往皮下钻,他嚎叫:“xxx的水心,你别说你是我爹,贼和尚,我是你爹——你放开我、放开我——”
水心拧着他两条胳膊向后抬高狠狠压着他脑袋,把他按在泥土里,惊艳众生的脸上温柔细腻:“我永远都是你爹。乖、儿、子。”
扈珠珠鬼哭狼嚎腿踢头拱,不多会儿身下就被他捣鼓出一个坑,扈轻鞭子没停,每一鞭都奔着皮开肉绽去的。
凶狠的架势,已经让几个女孩子脸发白、腿颤颤。
完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