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牵绊最深,其他器感应不到扈轻的状态他却敏锐觉察扈轻正在疯,急得团团转。本来他想喊住扈暖的,没来得及扈暖就走了,接着便是扈花花抱着扈轻哭。随着他哭得越大声,绢布感应到扈轻那边似乎有点儿反应。惊喜之下,突然出声,没想到却吓到扈花花反而弄巧成拙。
之后勾吻出手直接抹去扈花花方才的记忆,让他书接上回继续哭。
难得勾吻夸人:“留一半本体在外头是对的,要不然我送不出阴灵力去。”
绢布不言,心说又不是给你留的。
外头扈花花:“妈妈,好难受,我好难受”
扈轻也很难受。
鬼帝简直就是事无巨细的带她体验一个帝王的一生,从还在娘胎里开始。直接将扈轻带入他的全部感官。
一开始,周遭全黑,水波流动,意识清醒的扈轻吓出一身冷汗,以为自己带着记忆投胎。
但随着鬼帝出生,皇宫欢腾,扈轻以鬼帝的视觉见到一切而她所在的“身体”并没有随着她的思想做出反应,她才渐渐明白,她只是以鬼帝的视角观看他的一生。
她像寄居在鬼帝眼睛里的监视器。
鬼帝从小婴儿长成孩童再长成少年,她看见任何鬼帝看见的,听见任何鬼帝听见的,还能从镜子里、水里、别人的眼睛里,看到快速成长的鬼帝。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就是鬼帝。
毕竟,鬼帝每一种人生滋味初品尝,她都在,包括大婚咳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鬼帝的所言所行就是她,她,就是鬼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