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无情道:“樊牢看着凶其实不冷硬。当年依着我,谁都不要拦,遥岑子若是要跟她走,我正好让韩厉改拜樊牢。”
哇哦。这才是一宗之主哇。
扈轻悄悄吐了吐舌头,小小声:“师傅,你会不会觉得我遥岑子师傅没出息啊。”
阳天晓看她一眼,目视前方:“只要他以宗门为重,这些磨砺算什么。而且,情劫这种事,不能一味怪责,等他自己悟透,便脱胎换骨再不是现在这模样。”
扈轻点着头,跟着他下楼梯:“只要还有救,就先别抛弃。”
“是这样。咱双阳宗的历史上,很多前辈都是走过弯路甚至犯过大错的,便是我,也曾对自己的选择迷茫过。不过,那终究只是一时的动摇,度过后更坚固本心。”
阳天晓下到二层,转身,看着扈轻:“犯错是不可避免的。不管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适当的宽容都是最好的挽救。”
扈轻:“师傅,我觉得我是很大度的人,对自己对别人都很宽容。”
阳天晓笑:“是很宽容。那你快去给遥岑子解毒吧。”
扈轻讪讪:“我没下剧毒。”
阳天晓:“这话你对遥岑子去说。”
韩厉接到扈轻,两人大眼瞪小眼,显然,都不想自己是那个与遥岑子解释的人。
“要不,我把解药给堂主,让堂主去解毒吧。”
韩厉扯扯嘴角:“晚了,堂主已经先一步把他下的毒解开了。”
呸,那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