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张张嘴,无话可说。
想起一事,扈轻问扈彩彩:“彩彩,你爹不是来接你?怎么一个人回去了?”
她非常好奇重明赫那两只光秃秃的鸟翅子是怎么回事。
大家脸色都很古怪,扈彩彩抓了抓脸,不好意思说。
扈珠珠替她说:“姑,这事弄得挺难堪的,我们差点儿没脸留在双阳宗。”
哎哟。扈轻立即坐正了。
“师尊压着我们训练,很苦,哪次下来半条命都能丢在战场上。姑你的师傅看不过去眼。哦,那个时候正好重明伯父来接彩彩,彩彩没想跟他走。重明伯父还说他要有个剑仙的闺女,惊掉妖族眼珠子。都挺好的。
“那不是姑你的师傅心疼我们嘛,给我们求情。师尊那个人,反正说话不好听呗,三言两语的,姑你师傅就生气了。
“特别是女师祖她们,心疼扈暖她们女孩子。当时话赶话的,就打起来了。
“这事是师尊过分了,他打赢人家不说,还把人家的头发削了。”
噗——扈轻一口果酒喷出来:“啥?”
大家都一脸的没脸说的表情。
冷偌叹着气说:“当时也是话赶话,师祖她们原本说女孩子要好好保养的,吵着吵着——师尊真是恶趣味,拢共九位女师祖,他全给削了头发。”
扈轻心惊胆战,当即拿出手机翻美女群。我的天,这个群沉寂多少年了,怎么一个发言的都没有?人呢?
“把人削秃了?”扈轻嗓子拔尖,又不敢大声。
“这倒没,反正吧,头皮是露出来的。”冷偌缩了脖子。没脸,太没脸了,当时他们都没脸在双阳宗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