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
尤其是现在，司尘对于顾衡充满质疑和不相信，可他的实力就是实打实的证明！
“等等！”
司尘终于也意识到了不对。
“那为何你已经突破仙主，天道没把你怎么样吗？”
“哎呀，此事我也不是很明白，那天道本该是要对我降下雷劫的，我突破的那时，也已做好了舍身赴死的准备了……。”
殷如风尾音拉长，说得那是到了动情之处，捋着胡须，回味着那种绝望与惊喜交加的时刻。
弄得司尘瞪大了眼，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从殷如风的喉咙里把后续抠出来了。
“但一切戛然而止。”
他话锋一转，摆了摆手。“雷劫直接就消散了，我也没伤半根毫毛。”
听闻。
司尘更是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天底下怎么还能有这种怪事的？
司尘小的时候，在“小玄天界”生活修行，无论是父亲还是祖父，都曾经说过这个——仙主阶及以上，决不能长时间停留玄天界，这可是洪荒时代就开始流传的，人尽皆知的“铁律”！
天道的铁律，不可违逆！
谁有那本事，能逆天而行，弃天之意呢？
事实是，没有这种存在。
敢和能，完全是两种概念，人人都敢挑战老天的规矩，可从未听说过有谁可以成功！
哪怕是仙帝，魔帝，都做不到。
虽然，也有诸多方式，能够规避天道的这条规矩，但从未有谁，能够成功地从正面打破这规矩的桎梏束缚！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能够突破？”
司尘眯起眼睛，心里的解惑之欲已经旺盛得让他浑身难受了。
见司尘已经被完全拿捏了，殷如风了然一笑，然后默默地取出了一副捆好的画卷。
“一切，还得从顾公子赠予我孙女这幅画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