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呵呵笑道:“你们是说我身上的伤疤啊,这有什么。”
叶结衣见他乐呵乐呵的样子,越觉心疼,冷道:“这有什么!这一道道都跟割在老娘身上一样。”
崔有容直接问:“谁干的!”
谢傅见三位姐姐竟疼他到如斯地步,心中温澜无比,特意澹澹笑道:“三位好姐姐宽心,这是我练功懒惰,师傅给打了。”
“你拜的什么鬼师傅啊,下手这么狠!”
叶结衣说着,忍不住掉下一滴眼泪,何谓金兰,同乐同痛,感同身受。
崔有容倒是理智一点,严师出高徒,好弟弟有今日武道成就也少不了师傅的严厉教导,今后好好补偿就是。
叶结衣手指轻触谢傅身上伤疤,“心疼死我了。”
谢傅此刻感受到那种姐姐不问缘由的溺爱,心中更是不忍,忙笑道:“结衣姐,你不懂,对于我们武道中人来说,这些伤疤就跟挠痒痒一样轻。”
“我不管,我看见了就受不了。”
谢傅笑道:“作为男人,身上没有伤疤血泪,还算是男人吗?没有这些伤疤,那些小娘子还当我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一句话倒是把叶结衣给逗笑了,“以后有姐姐在背后给你撑腰,你想吃什么饭都可以,只要你吃的高兴就好。”
崔有容却道:“好弟弟,你别听老四乱说,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要吃硬饭,再硬的小娘子也要给啃下去。”
谢傅笑道:“三位姐姐有什么话,能等我洗完澡再说吗?”
三女离开房间,把门掩上。
崔有容低声吩咐一句:“弟弟身上有伤疤这件事可不要跟老二讲。”
叶结衣点头。
苏浅浅傻乎乎问道:“为什么不能跟老二讲?”
叶结衣没好气道:“你把嘴巴闭紧一点就是,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
苏浅浅似个婢女一般门外候着。
崔有容和叶结衣下了楼,将珠簪宝饰全部拿出来,拆下上面可用的玉石珠宝,只为谢傅做一顶头冠。
将李潇洒的衣服和鞋靴拿出来,缝贴上一些佩饰,做上一番修改。
作为名阀夫人,平时都是被别人伺候着,此刻却比奴婢还要操心,用心。
两女基本功扎实,心灵手巧,总算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