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好奇:“公子,什么意思?”
她知道公子为人喜欢低调,明明贵为王家姑爷,这头衔到了哪里,谁还不毕恭毕敬,可却从来不见公子显摆过。
国士无双王婉之的未来夫君,想想就能震慑一大帮人。
不过,那些集市上的大婶大叔,要是知道这位瞎子公子就是小姐的未婚夫,还不把公子当珍稀动物端详研究。
倒也是需要低调,要不这日子都没办法正常过了。
小英哪里知道谢傅今天是特意为王夫人而来,那晚在池底听到王夫人喜欢听笛,正好投其所好,在王夫人面前表现一番。
你不是嫌我出身差,那我就让你看看这些高门子弟在我面前也不过尔尔,婉之没挑错,你也不应该看错。
虽说有讨好嫌疑,但讨好未来丈母娘怎么了。
能讨得丈母娘的欢心,更是说明老少皆爱,个人魅力强劲,万事如意。
看见眼前场面,小英一时没有主意:“公子,怎么办啊?要不然我挤进去,报上公子头衔,守门的一定来请公子进去。”
小英的话一点没错,无论是王家未来女婿,还是王婉之未婚夫,能够来到梨园,对于梨园都是一种荣光。
主要在王婉之这三个字面前,梨园这个地方一下子就显得渺小了。
王家未来女婿的面子可以不给,王婉之的面子能不给?求都求不来。
谢傅笑道:“我如何让你一个美丽小娘子扎到男人堆里去挤,还不让人趁机上下其手,大占便宜。”
小英闻言本能双手捂住胸脯。
谢傅只听衣衫刮擦,环佩震动之声,就知道小英举动,笑道:“你眼睛长前面能护住胸,后面没长眼睛,未必能护住屁股。”
谢傅入得青楼,出得市井,本身作为男人,太懂了,有的时候对美丽的追求那是情不自禁,从心而发。
轻薄与爱慕,幽会与通奸区别只在于干的好不好,干的妙不妙。
小英闻言脸红嗔道:“公子啊。”
谢傅哦的一声:“我一时不察,口吐粗言污语了。”
小英倒也不生气,掩饰着羞赧,哼的一声。
谢傅道:“不应该说屁股,应该说玉tun。”
小英啊的一声:“公子,你今天喝酒了?”
照顾公子这么久,知道公子酒喝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得放诞不羁。
“没。”
“没!你今天怎么换了个人似的。”
谢傅笑道:“今天准备耍耍嘴皮子,先练习一下,免得生疏了。”
小英嗤的一笑:“公子能雅能俗,能白能污,这嘴皮子耍起来一定很厉害,没有小娘子招架的住,公子,小姐是不是你这么耍来的?”
谢傅笑道:“我是击败一帮强劲对手,脱颖而出抱的美人归,天下皆知,可不是靠嘴皮子耍来的。”
小英一脸崇拜,猛点头。
谢傅轻道:“礼多人也要怪,该免也是需免。”
小英好奇:“不是礼多人不怪吗?”
谢傅笑道:“拿你我来说,我对你过分客气多礼,你定要心里生怨。”
小英恍然大悟:“我懂了,看人。”
“是的,看人。”
丈母娘是亲人,我在亲人面前拘束客气什么,随意一点,更显亲近。
毕恭毕敬,还不是心里有鬼。
我心里没鬼,嗳!拉拉家常,说说趣话,谈地,增进感情,妙!
“公子,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不急,今日横笛交流会是雅会,不能做到有辱斯文的事,我们先站个清净的地方。”
人都挤在梨园大门口,两人移步人少地方,谢傅打开折扇轻摇,与一众惨绿少年相比,尽显风流潇洒。
小英看向谢傅,心中咦的一声,看见公子才知道风流二个字怎么写。
公子不风流则已,风流起来真风流。
那还用说,李少癫何许人也,有夜御五女威名。
“小英,亮剑。”
“亮贱?”小英疑惑的看向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一点都不贱的胸襟,竟脱口道:“公子要我怎么贱啊?”
她刚才在思索着公子用什么法子进入梨园,骤听公子亮贱二字,顿时就联想到公子要声东击西,趁虚而入。
为了公子,出卖一点点美色,她还是能够接受的。
谢傅闻言一愣,很快恍悟:“以笛为剑,气逾霄汉破天骄。叫你亮笛。”
“哦。”
谢傅这么解释,小英立即恍悟过来,将笛亮在跟前来,嘴上问道:“公子,亮贱……亮笛是何用意?”
谢傅应道:“既然交流会,何人前来交流啊,自然是擅笛名家,我将笛亮出来也是亮出身份的意思,同好见了,自然会前来攀谈,随后再借篷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