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穿衣服。”
谢傅应道:“你昨夜也是没穿衣服。”
澹台鹤情啐道:“你这呆子。”
真是个害羞的小娘子啊,谢傅应道:“好好好,你先穿上衣服再说,我到船舱外呆一会。”
谢傅说着要行,澹台鹤情却道:“这时清晨,外面寒冷,你别看就好。”
尽管谢傅背过身去,澹台鹤情还是躲在被子里,摸寻着抹衣绫裤素衣,然后又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穿上。
细弱蚊音的一声“好了。”
谢傅刚转过身来,澹台鹤情忽又说道:“等一下。”
谢傅只得又转过身去,只感觉无论她说什么,都会对她怜爱迁就,昨夜的欢乐,感觉都像一场梦。
身后动静不少,澹台鹤情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谢傅道:“娘子,你在找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找。”
澹台鹤情却道:“你别转过身来。”嘴上低声喃喃:“怎么不见了。”
谢傅扭头偷偷瞥了一眼,看见她已经穿上长裤素衣,揭被掀衣,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
谢傅转身走了过来,从身上取出一片洁白的春罗,上面猩红点点,艳美若桃花,“可是在找这个。”
澹台鹤情嗔道:“谁让你过来。”
突然瞥见谢傅手中沾血的春罗,顿时难为情极了,伸手就把春罗抽了回去,藏了起来,垂下螓首,一副羞人答答。
谢傅轻轻将鹤情拥抱,柔声道:“鹤情,我既占了你的洁白之身,从今之后你我就是夫妻了。”
澹台鹤情仰头看了谢傅一眼,并没有出声,心中却甜滋滋的,从今以后我便是傅的人了。
谢傅柔声道:“还在怪我刚才取笑你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澹台鹤情立即攥起粉拳打了谢傅一下,似恼他昨夜弄疼自己。
谢傅柔声道:“打吧打吧,以后你若生气就把怒气全发泄在我身上,可千万不要气了你自己。”
澹台和听他柔情蜜语,手立即停了下来,倒不舍得打了,嘴上轻道:“我还没有嫁你,就把清白之躯给你,今后你若敢拿此事来取笑我,我定饶不了你。”
谢傅笑道:“我若拿此事取笑你,你就罚我骑木驴可好?”
澹台鹤情听了一笑,抿嘴道:“哼,就该让你尝尝这钻心的痛。”
谢傅柔声道:“走,到榻上再躺一会,让我做个合格的丈夫。”
“嗯~”澹台鹤情应着突然定神央求道:“傅,你可别再来了。”
谢傅柔情道:“娘子啊,你放心,我岂是那种不懂分寸的人。”
谢傅拥着澹台鹤情,澹台鹤情只是走了两步就立即停下,一双眉儿皱的弯弯的。
谢傅轻声问道:“怎么了?”
“痛。”
谢傅抚着她两道皱的弯弯的眉儿,“哪里痛了,相公给你瞧瞧。”
澹台鹤情闻言呀的一声,又攥起粉拳,“又取笑我又取笑我……”
谢傅恍然大悟,“哦,不看不看。”
说着抱起澹台鹤情,轻轻将她放在榻上,却是连这几步也不让她走了。
两人躺在榻上,相偎相倚,温情脉脉,软语绵绵,又沉沉睡去。
……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醒了过来。
初为人妇的鹤情竟忍着身痛,亲手为谢傅更衣,做足一个妻子的本分。
惹的谢傅心怜心爱不已,今生能娶到鹤情,真是天大的福分。
将船划回苏州河岸,还了画舫,一同回府去。
谢傅一回到府里,立即钻进房间,两耳不问窗外时,除了吃饭睡觉,其它时间全部用了修习武道上面。
这般过了个三四天,这日黄昏小秋寻了过来,刚进门就踹开谢傅屋门,闯了进去。
坐在床上盘腿的谢傅睁开眼睛,见是小秋,笑道:“小秋姐,有何要事?”
小秋道:“什么要事我也不知,反正不对劲就是。”
谢傅问:“什么不对劲?”
小秋走近,将一封书信递了过来,“小姐竟叫我给你送来书信,还不是不对劲,你这几天是不是把她给冷落了。”
谢傅恍然大悟,这些天他醉心武道,自那日画舫一别,却再也没有见到鹤情,对于一个刚刚失去贞洁的女子来说,这是什么滋味。
只怕难免多想,认为我占了她的身子就不要她了。
谢傅哎呀一声,立即下床穿鞋,“我现在就去。”
小秋却轻推了他一把,“去什么去,先把书信看完再说。”说着突然捂鼻咦的一声,“你怎么浑身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