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笨?”
“小姐,我还没有娶你,怎么能夺你清白。”
啊!无赖!
果然不是庸俗的人,只想着我的身子,不愧是让我死心塌地,日思夜想的男人。
澹台鹤情在谢傅耳边软语温香问:“无赖,我再问你一次,爱我吗?”
“爱。”
澹台鹤情闻言,心中感动激动,檀唇竟主动在谢傅脸上亲了一口,这个举动热情到已经掩盖矜持羞赧。
可这对谢傅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樱桃小口上的口脂透出麝兰温暖,气血顿时攻心冲脑,竟直接飙出鼻血来。
澹台鹤情一亲之下又害羞不已,接着是多日来的怨气,用力推了谢傅一把:“找你的夏儿去!”
这一回谢傅竟轻而易举的被澹台鹤情推开,直挺挺倒在地上,鼻子飚着鼻血,晕了过去。
澹台鹤情慌极了,忙拽着衣袖给谢傅擦着鼻血。
……
小秋和夏儿在楼下竖耳听着,只听上面一会动静大,一会动静小。
两人均是又担心又期待。
“小秋姐,你说小姐会不会恼羞成怒,暴打谢公子啊?”
“嗯,穿着衣服打叫家暴,脱了衣服打叫情调。”
小秋这话也是心里安慰着自己。
“小秋姐,你懂得好多哦。”
“我有爱情宝典。”
正说话着,突然隐约传来小姐的急呼:“小秋……”
“又有事了。”
小秋说着,人又上楼来了,刚进门就看见谢傅直挺挺倒在地上,而小姐蹲在谢傅身边,一脸急坏了的样子。
“小秋,快来。”
小秋疾步走上前来,对着谢傅的屁股就踢了两下,“哼,让你欺负我家小姐。”
反正这个恶人她来做,若是有罪,这两脚能减轻谢傅罪行,如若不然,能让小姐好好怜惜一番。
果不其然,澹台鹤情连忙揉着谢傅被踢的屁股,怒道:“你干什么啊?”
好宠啊,小姐你都没这么宠我,小秋心里竟有点吃醋。
澹台鹤情督促一句:“还不赶紧把他弄起来先。”她力气不足也是,心里慌张也是,所以才将小秋叫来。
小秋力气很大,将谢傅直接就扛了起来,转身就朝屋门走去。
澹台鹤情一愣,脱口道:“你干什么呀?”
小秋应道:“哪里来往哪里送回去啊。”
澹台鹤情气的跺脚:“放我床放我床。”
小秋假装吃惊:“小姐,你让他睡你床!”
澹台鹤情怒道:“小秋,你别当小姐是蠢的,我早就知道全是你整出来的,他绝对不会这么下作。”
小秋闻言心里一慌,暗暗观察澹台鹤情神色。
澹台鹤情却解开纱帘,直接走到榻前,摆好红枕,铺好衾被。
小秋这会也识趣,不再搞一些弯弯肠子,把谢傅扛着床榻来。
澹台鹤情帮忙着将谢傅的头轻轻的枕在她的红枕上。
她是小姐,从来不用服侍别人,头一回服侍人,竟是个男人,心里却是愿意极了,突然脸上一红,啐骂道:“下流。”
小秋睁大眸子,倒吸一口冷气,这般生龙活虎,小姐受得了吗?我是不是欠缺周到了。
澹台鹤情提起衾被将谢傅腿腹盖住,遮住一些让人看见了污眼睛的东西,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冷冷问道:“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秋低下头去,小声说道:“我给他吃了十人份的龙涎香!”
澹台鹤情闻言怒道:“你好大胆啊,你竟……竟干出这种荒唐事来。”
澹台鹤情尤重礼法,也素来严厉,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贴身婢女竟无视她的名节,干出这种荒唐至极的事来,往严重上说,死罪一条。
小秋道:“小姐,事到如今,我就直说了吧,我知道你喜欢他,可你又不愿意开口,这死书呆又一点行动都没有,所以我才想了这一出来,小秋也知道最终瞒不过小姐的,小姐想怎么罚我,小秋都认罚。”
澹台鹤情闻言脸唰的就红了,小秋怎么会知道,难道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小姐。”
这时门外传来一把弱弱的声音,却是夏儿。
夏儿走了进来,来到小秋身边,“小姐,这事我也有份。”
澹台鹤情倒没有惊讶,因为她早就是猜到夏儿肯定也掺了一脚,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夏儿为什么会把自己的情郎往别人的床榻推。
小秋和夏儿两人同时跪了下去,似约好一般,异口同声道:“请小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