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
“什么金钟罩,是兰甯娘子这粒硬瓜,终于裂开一道大口子。”
“以前兰甯娘子是膜拜瞻仰之姿,今晚可是我等将她压在身下。”
“那岂不是用扬州才子的扬州话说——干兰。”
哈哈笑声响起,“干兰!”
“干兰两字只怕今后要成为一句名句了。”
……
听着众人越说越下流,夏儿面红耳赤,哎呀,男人怎么都这德性啊,连谢公子都跟着一起。
谢傅朗声道:“诸位,今晚可还尽兴?”
“哈哈,尽兴,全拜扬州才子所托。”
谢傅笑着又问:“这彩头被我摘去,可还甘心?”
“虽不甘心,却也是心服口服!”
谢傅拱手,“诸位,那就承让了。”
谢傅客气有礼,众人对他好感又增,不少人纷纷回礼。
谜台主持人朗声笑道:“公子,既然你猜中这道联谜,这彩头自然归你所有,今晚这灯谜也算有个圆满结局。”
谢傅登台取彩头。
主持人将一精美丝帕递给谢傅,“公子,这是兰甯娘子亲绣帕巾,凭此信物可见兰甯娘子一面。”
谢傅接过帕巾,嗅了一口,淡淡幽香沁人心鼻,“好香啊。”
场下立即有人喊道:“扬州才子,你怎好如此勾引我等。”
谢傅扭头笑道:“莫要着急,一会也让诸位闻闻。”
叫好声此起彼伏。
谢傅对着主持人道:“这会我又如何去寻兰甯娘子?”
主持人咳咳一声,“虽说随时随地,不过这会夜深,只怕兰甯娘子已经睡下,公子可以择日再去。”
“扬州才子,就选今夜,睡了,也要把她给挖起床。”
——干兰。
——干兰。
“扬州才子,我们回莺院外为你高声助威吆嘿!”
都说男人兴奋起来,就是头禽兽,此话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