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销】。你可知道。”说着轻轻看了地面烧毁一半的袍衣。
谢傅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待看到自己曾经脱下披在她身上的袍衣被烧了一半,方才恍然大悟。
这袍衣,翎姐竟还留在,可今夜她却准备烧毁,却是既念又割。
唯有失落惆怅到不得了,方才想要割舍掉啊。
“翎姐,你受孤苦了。”
闻人翎微微一讶,她只不过想借这两句为接下来想说的话做铺垫,同时也是心中有感而发,想不到谢傅竟能一针见血直达她的心扉。
哼的一声:“我也要你受受这苦。”
谢傅不明所以:“我倒是愿意,只是翎姐你如何让我受这孤苦滋味?”
闻人翎也不解释,只是微微分膝。
朦漆中有如乌云吐月,那红布缎上绣有锦丝突突入目,谢傅骤然被杀的踉跄后退数步,心头怦怦狂跳,想看又不敢去看。
闻人翎虽然泼辣,却并非这种放诞的泼辣法,这种不端之举便是风情洒脱的叶结衣也是不齿,归类为自我作践。
美颊映上半片飞霞,羞赧难耐,轻轻偷瞥谢傅一眼,见他窘迫不已,却又心生莞尔,暗暗偷笑。
房内气氛一时有些闷固,干都干出来了,也不能半途而废,闻人翎故意说道:“看啊,怎么不看?”
若是少年时候,这种场面,谢傅早就夺门而逃,如今也算经历大风大浪,赔笑说道:“翎姐莫要逗我,小弟不经逗。”
闻人翎切的一声:“难怪大姐说你是个烧怂。”
谢傅趁机岔开话题:“烧怂是什么意思?”
“又烧又怂,指那些有色心没色胆的胆小鬼。”
谢傅微笑:“弟有色心也有色胆,只不过这心这胆不敢用在翎姐身上。”
“哦,敢用在别的女人身上?”
“呵,是。”
“为什么不敢用在我的身上,我比别的女人差在哪里?”
闻人翎气的本能就要站起,只是腿上刚刚发力,就痛的又坐下去,痛的直抽冷气。
谢傅大惊失色,立即近前蹲下,握住她的双臂,一边观察她双膝情况,一边好声安抚:“翎姐,莫生气,莫生气。”
闻人翎见他如此关心担忧,心里甜孜孜的,嘴上却哼的一声:“你说我比其她女人差在哪里,为何不敢用在我的身上。”
“翎姐,你是我姐,我对你又敬又爱,哪可当做庸脂俗粉一般对待,亵渎玩弄。”
闻人翎嫣笑:“这么说,胆是没有。”
谢傅赔笑:“没有,没有。”
“那心呢?”
谢傅笑笑不置与否。
沉默让闻人翎心头闪颤,不敢再问下去,改而说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要我送你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