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笑道:“掌楼早有吩咐,进了秦楼呆头呆脑,不知所措的就是你了。”
“见笑了,那就有请带路。”
年轻丽人将谢傅带离大厅,朝后面院落走去:“谢公子面子真大,掌楼可不单独召见客人。”
谢傅觉得这召见二字用的不合适,却也没有反驳,笑道:“那我就是特例。”
年轻丽人嫣然笑道:“谢公子也不算特例,除了你就只有一个魏爷,不过魏爷来的勤,大家都认识,他也识的路,不用别人带路。”
谢傅问:“这位魏爷是湘儿姐的相好吗?”
年轻丽人扑哧一笑:“我也不知道,不过倒是听出谢公子浓浓的醋味。”
谢傅莞尔一笑,自家姐姐,吃什么醋呢,“今天客人这么多,湘儿姐不用出来应付客人吗?”
“掌楼病了,今天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病了!”
谢傅语气不由透着担心,该不会是那晚伤势复发吧。
房间里,秦湘儿在卧在床榻上,手里拿着一条洁白春罗,端详着上面艳若桃花的鲜血,时而皱紧眉儿,时而嘴角带笑……
没想到我三十年的清白竟坏在这个混小子的手上,没想到啊。
这小郎变情郎,可怎么整,我还是喜欢小郎多一点……
“掌楼,谢公子到了。”
话音传来,就看见谢傅推门进来,吓得秦湘儿忙把沾血春罗给藏起来,要是被这混小子看见,可丢脸死了。
谢傅刚进门就直接走到床榻边,关切问道:“湘儿姐,我听说你病了。”
秦湘儿淡道:“是啊,病了。”
“什么病?可是腹痛的老毛病犯了?”谢傅问着,手指就搭上她的手腕,为她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