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愿意满足她的任何要求,“心肝宝贝。”这个称呼,谢傅只有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才会喊出来,但他此刻只有爱意绵绵,心智并不受情浴主导。
这个称呼肉麻到让澹台鹤情感到恶心,同时又十分妒忌,谢傅都没这么肉麻称呼过她。
司马韵台似被触动心弦开关,嘤的一声,脸容便贴上谢傅脸颊,如兰吐息扑面之下,谢傅爱惜的亲了上去。
司马韵台喃喃而语:“想你的心肝宝贝吗,爱你的心肝宝贝吗,要你的心肝宝贝吗……”
七分意乱,火辣辣的情语有三分清醒是故意说个澹台鹤情听的。
她要让澹台鹤情明白,她愿意当黑市夫人并不是畏惧她澹台鹤情,而是怕毁了谢傅的一切。
她深爱这个男人,也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谢傅今晚的举动让她很感动,也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傻。
澹台鹤情心中又咒骂起来,这个贱人!这个放荡婊子!亏你表面装得高贵冷漠,骨子里竟是人尽可夫。
既然你这般不知廉耻干的出这种丑事,那好,我就让大家都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有多么不要脸。
这是谢傅声音飘来:“韵,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知道你也想光明正大的跟我爱一场,身份却束缚着你,你默默承受,受尽委屈从无怨言。”
“我却做不到一个真正男人该做的,抱歉……抱歉……”
在这一声声抱歉中,谢傅害怕失去她一样,将她搂得更紧,嘴上也亲的更快狂热。
谢傅的话在澹台鹤情耳畔回荡,顿时拂去她心中的怒气,也让她变得冷静下来,记得谢傅早些时候对她的请求——鹤情,帮我一回,让我像个男人一样。
小不忍则乱大谋,切不可意气用事,要是破罐子破摔,可就家破人亡了。
这难道就是她愿意看到的吗?
今晚就让这个婊子得意得意吧……
毕竟谢傅的两位娇妻还在身侧,两人并没有更加过分深入的举动,对两人来说,这情意绵绵的时刻,象征意义更大。
寅时一过,天就快亮了,司马韵台也知分寸,就要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
谢傅却将她搂住,不准她离开,司马韵台柔声提醒:“天快亮了。”
“我就是想等到天亮,让他们看清楚我这般搂着你,就是想让他们知道王夫人也是我的女人,以后看见你的时候在心里喊一声谢夫人。”
呀~~司马韵台立即大惊失色,可不知道为何,却心跳怦然,面颊烧红。
谢傅见她慌了,取笑道:“怎么?你是害羞还是害怕?”
“你这个不要脸的,这是害怕害羞的问题吗?这是将咱俩的大丑事……”
司马韵台说着扼住,嗔道:“我还要脸呢。”
谢傅淡笑:“正好趁这个机会,跟他们宣布我要娶你,不就不是丑事。”
若是以前,司马韵台自当他在开玩笑恫吓自己,可经过昨晚的事,真保不准这个男人会做出这个疯狂的举动,“松手啊!”
“怎么?你不愿意。”
谢傅一边说着,一边紧箍着司马韵台挣扎的声音,这番举止颇有点强行欺凌的味道。
司马韵台真的不能弄出太太的动静来,要不然凭她的本事,谢傅还真不能束缚她,好声恳求:“求你了。”
谢傅没有做出回应,却温柔的将她垂挂在脸颊的一缕鬓发梳到脑海。
司马韵台心中暗暗叫苦,这个时候还卖温柔,谁跟你卖温柔啊,“要被别人看见了。”
想到此点,却是真难为情。
谢傅附耳低声说道:“到时候我就装喝醉了,根本不知道抱的是谁,我向你保证,他们就算见了,也不敢声张,噤若寒蝉。”
玩这么大!司马韵台觉得不能跟他继续疯了,直接动手,谢傅一条胳膊顿时麻痹无力,额的一声。
正要对谢傅另外一条胳膊动手,这时旁边的顾仙庭被动静吵醒,眼睛半眯,迷糊呢喃的将手搭了过来,本能自然是想搂住自己的丈夫。
司马韵台感受到一条胳膊搭在她的腰间,身体骤然一僵,所有的紧张激动都死死的憋在嗓子眼,同时能感觉到谢傅身体也紧绷着。
顾仙庭跟澹台鹤情,澹台鹤情是知而不宣,要是顾仙庭惊呼出声,那就将所有一切大白于天下。
澹台鹤情也是心怦怦狂跳,紧张到双手紧攥,双眼紧闭,根本没有勇气去看顾仙庭此刻是什么表情。
顾仙庭在丈夫身上摸了摸,突然察觉到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睛,当看见王夫人趴在谢傅身上,被谢傅搂着的一瞬间,惊得双眼睁的如铜铃一般,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硬生生把自己的惊呼声闷在嘴里。
到底怎么回事!顾仙庭的小脑袋一时之间根本无法理清个中缘由,只知道这场景恐怖无比。
砰……砰……砰……每一次的心跳都如擂鼓一般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