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嫁祸。”
秦楚成心中冷笑,谢傅你可真是当官的好料子,这么大一定帽子就全栽赃到异域奸细头上。
“当然当日在我婚礼之上,大秦景教对太子殿下或许多有得罪,太子殿下还需明辨忠奸,以大局为重,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帝君,更需有海阔胸怀,看澹个人恩怨。”
秦楚成笑道:“谢傅小看我了,当日大秦景教搞砸你的婚礼,将你打成重伤,你尚且能够从容放下,我岂能做不到一笑而过。”
谢傅拱了拱手表示敬服,“这其二嘛,也是简单,只需圣上将大秦景教封为圣教,大秦景教蒙受圣恩,岂有不报不护之理。”
秦楚成大笑,手指谢傅:“哈哈哈,好你个谢傅,我服你了。”
谢傅这第二个建议不可谓不厉害,直接反客为主。
话到这个份上,两人心照不宣。
“好,那谢大人即日面圣,再在朝堂之上舌辩群臣?”
谢傅点头:“此事我也需亲自面圣,方才说得清楚。”
“皇宫每年十五上元节都会举行宫宴。”
秦楚成说着取出一金帖来:“这是宫宴宴贴。”
谢傅双手接过,天子邀宴,若无绝对理由,非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