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男人过夜的规矩,不信你现在就去外面转一圈,看看能否找到一个男下人。”
谢傅笑道:“为什么这么讨厌男人?”
“污秽粗鄙,见到了恶心作呕,坏了好心情。”
谢傅特地问道:“那我呢?”
王夫人澹澹说道:“你嘛,长的还算清秀,像个女人。”
谢傅呵呵一笑:“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
别看王夫人现在居高临下,一脸傲慢不屑,该温柔的时候,她可温柔了,正应了那句话,男人有劲,女人温顺。
王夫人竞伸出手托起谢傅的下巴,调戏说道:“你也就这点用处。”
谢傅笑道:“男人嘛,有点无需太多,特长能讨夫人你欢心就好。”
说着趁黑拉着她的柔夷,“说真的,我今晚想留下来。”
原本是拿定主意归家去的,说着说着特别想念她的温柔如水,风情无边。
原本以为王夫人会十分欣喜,怎知她却澹澹笑着,似可有可无。
谢傅贴近她的耳鬓,嗅着她的清甜发香,低声说道:“怎么?不想念我。”
王夫人似个端庄的贵妇,轻轻把谢傅的脸推开,紧接着从衣怀内取出一条红布来。
红布的四角系上了数匝细链,细链的尾巴有一花型环扣,上镶有珠宝玉石,十分精细好看。
谢傅问道:“什么东西?”
王夫人瞥了谢傅一眼:“都为人丈夫,装傻不是。”
谢傅再次细辨,方才认出这是一条红签,脱口而出:“红签啊。”
莞尔一笑:“一条红签做的如此精致,我还以为是什么艺术品,知你身份高贵,也不好如此奢侈吧。”
王夫人澹澹道:“这东西也不是我做的。”
谢傅好笑:“只是你身上带这种东西干什么吗?”
王夫人没好气道:“来了。”
“哦哦哦,只是这东西不是应该系在……你怎么放在衣怀内。”
王夫人轻瞪谢傅:“你故意装傻不是。”
谢傅笑道:“原谅我是男人,真的不懂。”
这种事情女子忌讳让男人知晓,谢傅虽然没有什么忌讳,倒也没有特地去细细窥探。
王夫人这才说道:“刚来,量大,以备不时之需。”
谢傅立即说道:“懂了懂了。”
一般女子月信期间都闭门不出,在屋内也方便更换清洗,非必要的时候不会出外。
若是出去走动,确实需要多备一条,以防不时之需,不然染红裙子就出大糗了。
“韵,委屈你了,我晚上就陪你说说话。”
王夫人傲道:“你以为我稀罕么。”
话归正题:“韵,我这隐疾应该如何治好。”
王夫人轻轻看向他:“你肯听我说吗?”
谢傅点头:“愿意愿意,只要你能治好我这顽疾,你说什么,我都照做。”
王夫人澹道:“你若想活得久一点,其实也很简单,我先前说过冬藏春生,只要放弃修为,愿意当个普通人,不再动用武道,自然不会触发病疾。”
谢傅闻言啊的一声,他能接受无数种可能,唯独无法接受放弃武道,没有武道,他还如何成就大事。
“这个对我来说确实为难,可有其它办法。”
王夫人见他死到临头了,还跟自己讨价还价,冷声说道:“你刚才说听我的。”
谢傅狡辩说道:“你刚才也没说要我放弃武道啊。”
王夫人冷声责问:“你要命还是要武道!”
谢傅笑着敷衍:“都要,这样吧,此事先搁置一边,说不定有什么其它挽救办法,既然你身体不适,不如还是好好休息,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谢傅说着起身就走,开什么玩笑,你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让他放弃武道。
还问他要命还是要武道,武道就是他的命。
王夫人咬牙冷声:“你走不了!”
谢傅只感觉背嵴一凉,措不及防之下,后背就中了无数银针,只感身体一软就直接瘫倒在地,想起运气,却感觉身体有如破洞一般,一提便漏,根本提不起来。
“你干什么!”
王夫人澹澹说道:“我说你走不了了。”
人起身朝谢傅走到,在谢傅的旁边蹲了下来:“你想死,我可不想当寡妇。”
一边说着一边又在谢傅屁股上扎了几针。
谢傅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法门,只知道双腿麻痹,毫无知觉,麻痹之下哼哼一声。
王夫人轻轻笑道:“被人扎是什么滋味?”
谢傅此刻哪有心情与她调情,责问:“你到底在对我做什么?”
王夫人道:“废你一身武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