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都无法愈合。
松了口气:“好好好,没事就好。”
“对了,你们两个跟初姐姐?”
澹台鹤情笑道:“就知道你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这个,放心好了,我们和初姐姐相处的很融洽。”
“很融洽?”
谢傅声音透着难以置信,能够勉强相处下来就很不错了,融洽他是真不敢想。
“还是仙庭有本事,把初姐姐给打动了,初姐姐这个人吧,冷的时候像块冰一样,生人勿近,亲的时候又把你当孩子一样疼……”
听得谢傅十分期待:“我真想现在就看看你们融洽相处的场景。”
这时谢傅肚子咕咕作响。
澹台鹤情问道:“你饿了?”
“今天一整天赶路,还没吃饭了。”
澹台鹤情听着就要起身:“我现在就吩咐夏儿给你弄顿饭菜。”
谢傅道:“三更半夜的,就别忙活了。”
“那你饿着肚子怎么办?”
谢傅嘿嘿一笑:“你喂我几口不就得了。”
“孩子都还没生下来,拿什么喂你。”
“让我过过嘴瘾就好。”
“死相,尽想这些事,要过嘴瘾找仙庭去,在我这里一根毛你都吃不到。”
“好,那睡吧。”
安寂了一会儿,澹台鹤情道:“我警告你啊,你最好老实一点,别的事情你怎么胡来都好说,这事我真的会跟你翻脸,到时候别说娶了个悍妻。”
那死人没有应声,传来却是沉沉的呼吸声。
澹台鹤情扭头一看,竟真的睡着了。
澹台鹤情绷紧的脸容立即化作一脸柔情:“我的好相公,睡吧。”
……
在阁楼下一阵叽叽喳喳的交谈声,谢傅醒来,却是已经不早了,榻上的澹台鹤情已经不见踪影。
倒是夏儿的声音立即传来:“公子,你醒了。”
“夏儿姐。”
这声夏儿姐让夏儿感觉无论谢傅身份变成什么,关系永远都是亲人,见谢傅坐了起来,要下床来,忙道:“公子,双足先别落地。”
谢傅好奇:“怎么?”
“给你接风洗尘。”
夏儿说着用柳枝往浸着石榴花的水盆沾了水,朝谢傅头上身上洒水,一边洒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谢傅莞尔一笑,生活中总是有很多仪式感,意义姑且勿论,往往却能让人精神感到满足。
“好啦,可以下地了。”
谢傅笑问:“夏儿姐,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己时了,都快午时啦。”
“啊,这么晚了。”
“公子,换身衣服吧。”
“好。”
夏儿给谢傅宽衣,又伺候他穿衣。
谢傅听见夏儿偷笑声,问道:“夏儿姐,你笑什么?”
“没。”
“见外了不是。”
“公子身上臭熏熏的,小姐一会闻到了,定要骂你一句臭男人,我一想就想笑。”
谢傅洒然一笑:“我本来就是臭男人嘛?”
“公子才不是呢。”
“夏儿姐,你嘴可真甜。”
夏儿咯咯一笑:“公子的嘴才是越来越甜。”说着给谢傅净水洗脸。
谢傅听见楼下叽叽喳喳,有女子交谈的声音,问:“楼下是?”
“大家都等你起床呢,小姐吩咐好了,先吃饭后沐浴。”
下了阁楼,踏入偏厅,夏儿提前打了招呼:“公子来了。”
一般来说谢傅如今的身份已经该唤老爷了,不过她们如故称呼澹台鹤情为小姐,为了相衬就干脆叫谢傅为公子。
另外公子也叫习惯了,老爷反而让人感觉生分。
偏厅众女立即停止交谈,望了过去,恭恭敬敬齐声唤道:“公子。”
这一声齐唤让谢傅颇有点后宫佳丽三千的感觉,一众红衣绿影都是内宅的婢女,秀儿和小秋均在其中。
或是有些日子没见,抑或是谢傅身份已经高高在上,既是这澹台府的老爷,同时也是堂堂二品大员高官,一时显得有的生分。
谢傅缓和气氛笑道:“姐妹们!”
这三个字并没有起到缓和气氛的效果,反倒均一脸古怪,冷了场。
谢傅改口道:“小娘子们。”
声调颇有几分调戏的味道,不少婢女被谢傅叫红了脸,小秋却是涨着个脸,敢怒不敢言,上回被谢傅罚去打屁股却是打怕了。
“小秋,你不高兴吗?”
小秋不爽,刚要开口,硬生生压了下去,应道:“没呢,公子。”
“那你板着张脸干什么,能笑一个吗。”
小秋闻言愣住了,僵着个脸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