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拐杖,趴了下去,扒扯李鹿溪身上的袍子。
若是康健,李鹿溪岂容这个贱贼对她逞凶肆虐,可此刻她真的太虚弱了,唯一能做就蜷缩着身体,用唯一那只还能出力的手臂紧紧拢护着袍子。
只听嘶啦一声,李鹿溪手臂位置被撕出一道口子来,露出少女雪白如玉的肌肤来。
看着这就是瞥见也是一种奢望的高贵肌肤,秋鸿嘴巴贪婪就凑了上去:“贱人,你认命吧!”
李鹿溪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挥臂就朝秋鸿嘴巴一肘。
秋鸿痛叫一声,一下子就被击倒地。
李鹿溪趁机反击,随手捉住地上的盘子就朝秋鸿头上狠狠砸了下去,刚要起身反扑的秋鸿又疼叫一声:“我要杀死你这个贱人!”
李鹿溪翻了个身,带动地上铁链哗啦一声,瞥了铁链一眼,单手捉住铁链,就秋鸿脖子缠了一圈,用尽所有力气勒了起来。
秋鸿疯狂挣扎翻滚起来,李鹿溪被他带得身体跟着翻动,却死死捉住铁链不松手。
濒临死亡的秋鸿反抗越来越激烈,而虚弱的李鹿溪也因为拼尽全力僵持,把嘴唇都咬出血来,突然后背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痛,却是刚才砸碎的盘子碎片。
李鹿溪用牙齿咬住铁链,腾出唯一一只手来,抄了其中最大的脆片狠狠就朝秋鸿肚子狠狠插下去。
一下,二下,三下……
勐烈扎了十几下之后,秋鸿反抗的力气开始减弱,而搏斗中的李鹿溪也有些脱力,牙齿一软,咬嘴上的铁链掉地。
秋鸿得以喘息,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求饶:“郡主……饶了我吧。”
李鹿溪呵的一笑,其实她更想放声嘲笑,只是她连大笑的力气都没有,
“郡主,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冒犯你了,我就是条狗,杀了我会脏了你的手。”
身体的疼痛,死亡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让秋鸿卑微的求饶着。
感觉勒脖子上的铁链一松,也不知道李鹿溪是没有力气还是打算放过自己,秋鸿拖着身体缓缓的朝门口爬去,想要求救。
李鹿溪缓缓道:“贱民,你还没有过女人吧?”
秋鸿不知道李鹿溪此刻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许是怜悯他未娶妻生子,后,他不知道,此刻他只想活命……
“你知道像你这种男人死后会变成什么鬼吗?”
秋鸿不知道也不懂得,他的一只手已经搭柴房门口,看到一生机。
李鹿溪身体翻了几圈来到秋鸿的身边,冷笑道:“贱民,我劝过你的。”
恐惧立即遍布秋鸿的全身,身体抖如筛糠,“郡主,求你放过我。”
“我送你去当青头鬼。”
说罢,李鹿溪手中尖锐的瓷片就狠狠扎人秋鸿脖后的要害处。
鲜血溅了李鹿溪一脸,秋鸿惨叫一声之后,便不再动弹。
李鹿溪人也脱力,身体倒到一旁去,瞥见自己胳膊处那口裂开的口子,用那只断了的手臂,轻轻蹭了蹭,把暴露出来的肌光遮挡住。
秋槿棠给谢傅和顾玉灵他们送去饭菜之后,就立即返回,对于看守李鹿溪不敢有半点马虎。
虽然谢傅没有明说,但秋槿棠心里很清楚,这个郡主关系到全村百姓的性命,不能被她逃跑了,也不能让她死了。
刚进院子第一时间就快步朝柴房走去,突然看见趴柴房门口的一动不动的身躯,秋槿棠心中一惊。
待看见这人好像是堂哥,心里的凉意顿时凉遍全身。
“堂哥。”
人快步走过去,心存侥幸的将堂哥翻过身来,只见堂哥浑身是血,已经没有气息,死状比凄惨,秋槿棠立即啊的放声大哭起来。
李鹿溪的声音缓缓传来:“他死的很惨,我他肚子下扎了几十下,死之前还一直向我求饶,可我没有放过他,他脖子后面狠狠扎了一下,他才毙命。”
咯咯咯……咯咯咯……
李鹿溪竟开始的笑了起来,笑声依然如少女一般悦耳动听。
秋槿棠勐地站了起来,流泪的双眼发红,充满仇恨的盯着躺地上一动不动的李鹿溪。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杀了你。”
说罢转身从院子里抄了一把斧头冲了进来,高高举起就要对着地上的李鹿溪噼了下去,勐地却停了下来。
握住斧头的双臂不停的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因为扭曲而变得异常狰狞。
许久许久之后,秋槿棠才放下斧头,转身跑了出去。
她不能杀了这个恶女,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仇恨。
谢傅喝的一声,勐地睁开双眸,感受经脉的真气畅通阻,滔滔有如江河奔涌。
浑身充满力量,充满敌的感觉。
阔别多时的修为又回来了,对于此刻的谢傅来说,就像一瞬间得道成仙。
没想到他真的自解涅槃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