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心满意足了吧。”
谢傅扑倒在地上,也不起身,干脆慵懒倒下,只是扭过身来。
但见她容颜美俏再无清冷之色,身段窈窕玲珑,凹凸有致,说不出来的美丽动人。
心中暗忖,若是自己滥情、无耻、禽兽,能够让她露出如此欢愉美态,那又有何不可。
在男女之情这条路上,他的思想一直在发生变化,在未接触男女之情前,他谨记圣人教诲,端庄守礼甚至在面对小娘子时小心翼翼。
后来发觉其实男女之间需要互动,越是端庄守礼,感情越澹,所以他变得洒脱,多了几分放诞。
女子天生矜持,也只有他放诞一些,才有故事。
再后来他发觉,过程中用什么手段都不重要,结局是悲伤还是欢乐才是关键。
他有过太多悲伤的经历了,他的内心非常渴望欢乐,同样也渴望他关心的人也能够欢乐。
所以在每一次与自己准则发生矛盾时,准则总会一寸寸的退让,思想境界也发生变化。
是进步还是退步了,他也不知,只是每一次的退让都活得更轻松了,就好像挣断了一根绳索,身心不再紧绷绷的。
顾玉灵见他笑笑看向自己,讥笑:“满足了没有,要不要再赏你一脚。”
谢傅笑应:“当然没有满足。”
顾玉灵好笑道:“你不挨揍就皮痒痒了是不是?”
谢傅哈哈一笑:“若是十分满足,去哪里寻十一分满足。”
“我此刻是九分欢喜一分悲伤,或者添一分幽怨,这便是男女之爱,乱想、思念、怨恨、甜蜜、解忧……人生百味尽在其中,你叫我如何十分满足。”
顾玉灵呆呆看着他,这话真是说到骨子去,嘴上却哼的一声:“又是满嘴花言巧语。”
谢傅笑问:“怎么没给好脸色看,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顾玉灵干脆应道:“是!”
“那怎么样才能不生我气呢?”
顾玉灵略作思索,笑道:“得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给我唱首诗歌。”
“我唱起来可是很难听的。”
谢傅见顾玉灵脸容紧绷不应声,妥协道:“好好好,我唱就是。”
顾玉灵这才展笑颜:“不准拿上回那首来湖弄我。”
谢傅便即兴歌唱一曲流光飞舞,听得顾玉灵如痴如醉。
一曲唱完,顾玉灵轻轻笑道:“很好听啊,怎么说唱的难听。”
除了喝醉的时候,谢傅还是要脸的,扇了唱有些发热的脸庞:“大男人唱什么歌,总感觉自己是个卖唱的。”
顾玉灵看着谢傅一张俊俏白腻的脸,骤得扑哧一笑。
谢傅好奇:“你笑什么?”
顾玉灵掩嘴一笑:“突然感觉你有点像那兔儿。”
谢傅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兔儿?”
“男娼馆的兔儿。”
说完这句话,顾玉灵脸也不禁红了起来,终究出身富贵名阀,这些普通人不知道的隐秘,她从小就耳染一些。
谢傅听见却是来劲,哎呀一声:“大姨,你懂得挺多的嘛,我还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子、”
这种感觉就好像解开了顾玉灵身上一角神秘的面纱,要掀开小娘子的衣裙不难,可要拨开小娘子的芳心,却是很不容易。
思想的秘密可身体的秘密还要隐藏得更深,往往是先了解到小娘子身体的秘密,下一步才能探索到她思想的秘密。
顾玉灵顿时被谢傅说的脸红耳赤,急辨道:“我不懂,我只是……”
支吾着却解释不出来,干脆说道:“我没去过!”
谢傅讪笑:“那你怎么知道我像?”
顾玉灵涨着个脸,抿嘴小嘴蛮不讲理道:“你就是像!”
谢傅笑道:“好,就当我像,那刚才唱的可好?”
顾玉灵点头:“倒是唱得极为动听,你啊,到了那“南院”,定能成为头牌。”其实这也是一种变相夸奖谢傅,也表达自己对他的喜爱。
谢傅听顾玉灵把头牌二字都整出来了,兴趣更加浓烈,笑问:“那“灵爷”可有赏啊?”
顾玉灵愣了一下,一般进入南院消费的客人,无论男女都统称为爷,这也是表达一种居高临下的主导地位。
顾玉灵反应过来之后,嗔怪一句:“阿谀奉承,搔首弄姿,你可真……”
谢傅馋着个脸凑近:“真什么?”
顾玉灵却背过身去:“不告诉你。”有些话心里掠过尚可,可真说不出口。
“灵爷啊,我有个愿望。”
顾玉灵听了扑哧一笑,这句话都可以成为他们之间的暗号了。
“你的愿望可真多,说吧。”
说着发觉化被动为主动,倒是能够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