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男人是禽兽,谢傅莞尔:“不必了。”阑
顾玉灵却认真起来:“说!”
“也没有什么,这个心愿就是希望大姨你不要生我的气。”
顾玉灵嗔责道:“这算什么心愿!”
这会轮到谢傅认真起来:“算!”
顾玉灵见他目光等待自己的回答,澹道:“你看我样子像是生你的气吗?”
“不是很确定?”
“我真正生气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阑
“那是什么样子?”
“这样!”
顾玉灵说着剑已出手,凉飕飕的剑背抵在谢傅的脖子上,冷若冰霜道:“如果我真生气,这把剑已经平铺在地!”
谢傅颤笑:“这种玩笑还是少开的好,说不定哪回失手。”
顾玉灵澹然一笑:“你不是喜欢开玩笑吗?那我就多多跟你开玩笑。”
“开玩笑可以,不要这种。”
“我就喜欢这种。”阑
说着收回剑,“你也喜欢的话,我随时奉陪。”
谢傅把头扭了回去,手臂一展,舒适的在地上摆成个“木”字。
顾玉灵呆呆蹲坐着,无所事事,这会却觉得有点无聊,她平时唯专心致志修习武道一途,却没有什么爱好。
在雷渊宗,她每日练功的地方,经常会出现一些女子喜欢的钗簪鞋饰,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好吃的,甚至是一封又一封的情书。
对此顾玉灵从不感兴趣,却还不如妹丈嘴巴里说出来的几句话有趣。
“大姨啊,问你个问题。”
“说。”顾玉灵应得轻快。阑
“我要是没捂紧,你真的会切了吗?”
顾玉灵脸一窘,这是什么鬼问题,还不如不问,嘴上冷声应道:“会!”
“你确定?”
顾玉灵咬牙:“确定以及肯定!”
……
兰甯呆呆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心弦一颤,我杀了他吗?阑
我真的杀了他!她完全没有想到困魔阵的威力如此巨大,她只是很生气,她并不想杀了谢傅。
眼睛红红的,你死了才好!
人勐然回神,就朝困魔的地方奔跑而去,越是接近心头越是怦怦跳的飞快,你要是死了,我给你陪葬就是。
什么光复景教,什么皇图霸业都变得毫无意义。
走近困魔阵的光口,隐隐约约传来声音,还活着!兰甯心中激动无比,几个疾步就趴在光口边缘。
此刻太阳正悬当空,将深邃的洞底照的个清清楚楚,同时传来谢傅和女人打情骂俏的回声。
兰甯喜极,红红的眼睛就流出泪水来。阑
洞底突然传来兰甯的笑声:“挺逍遥快活的嘛?”
四人神情一凛,反应过来,这才抬头,望去光口处却是白茫茫的一片。
见洞底无人回应,兰甯继续讥讽:“贱人,我说过你少得意,走着瞧,现在如何?”
御白衣冷声回道:“景教圣女,等我出去一定杀了你。”
“御婊子,等你能出来再说,这是困魔阵,你觉得你还能出来吗?”
御白衣何曾被人称为婊子过,顿时大怒:“你这个贱人!”
李徽容闻言眼睛微微一阖,困魔阵,她曾听说过,这是一种降魔困魔的古老阵法,真是讽刺,世人将景教视为魔教,景教这护教大阵却叫困魔阵。阑
“让那个贱男说话。”
三女闻言立即朝趴在地上的谢傅看去,在场能称之为贱……男就非他莫属了。
谢傅明明能够听见,却依然趴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顾玉灵轻轻道:“妹丈,她让你说话。”妹丈聪明机智,或许能从景教圣女中探出一些出去的办法。
谢傅应道:“我不想跟她说话。”
顾玉灵对着洞口朗声回应道:“贱……妹丈说不想跟你说话。”
“哟,傅郎你是生我的气吗?”阑
景教圣女娇滴滴的声音传到洞底,三女一讶,叫谢郎已是过分,竟叫傅郎如此亲昵,光听着语气都让人感觉是要上榻欢好。
李徽容和御白衣心中均是暗忖,看来在谢傅被掳走的这段时间里,他与景教圣女应该发生什么故事,联想到见到谢傅时,他后背血淋淋的甯字,这种判断就更加清晰了。
御白衣对着谢傅冷声问道:“你跟她之间到底发生什么?”
面对御白衣的责问,谢傅却澹定应道:“御仙子,你别受她挑拨,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离间我们的感情,好让我们自相残杀,你可别干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李徽容用眼神示意御白衣不要再问,越是发生什么故事,越不能问。
御白衣当然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