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会儿又把程茗染给说的糊涂了起来。
但是太后却没有要继续往下解释的意思了,只是马上又说了一句:“你现在或许还不懂这些,但是懂不懂都无所谓,因为即便知道花开的太好看可能会被旁人摘下,但那也不可能让这些花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枯萎,或者这是普普通通的绽放,冷冷清清的凋零,不是吗?”
“本来就只开这一次,怎么就不能轰轰烈烈的绚烂?花朵在绽放时本身就是一种绚烂,人活一世,并非全无追求,说真的什么追求也没有,那来人世走一遭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太后意有所指。
程茗染懵懵懂懂的,最后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所以……是应该去争的吗?”
太后摇头:“不是争,只是为了自身周全。无论在什么时候,自己能护着自己,又或者能护住自己在意的人才是最应该去做的,不是吗?”
程茗染不懂,太后怜爱的看着她:“我们从生下来开始就注定开在了枝头……”
而且还是在枝头开的最绚烂的花,自然也有不少人想要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