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薛傲广一脸担惊受怕,对秦羽说起情况。
“秦先生,从前几天开始,我爸就变得特别倒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去吃饭,被服务员端的热汤烫到手上,回家洗澡,洗澡水居然带电,正常走路都能扭伤脚脖子,这也就罢了,也可能今年命犯太岁。”
“但是从三天前开始,我薛家公司的很多业务就受到了重挫,很多谈好的合作商宣布不再合作,几笔应该回款的钱也迟迟没有到账,急得我爸是夜夜睡不着觉,直到昨天突然倒地不起,医院也说不出什么病症,我只好求到您身上了。”
薛傲广自从亲眼见到弟弟被秦羽收拾过后,对秦羽的医术敬服不已,出了事情首先就想到了求他帮助。
秦羽听了薛傲广的话,问道:“最近,家里有没有陌生人来访?或者往家里买了新家具或者古玩一类的东西。”
“没有啊!”
薛傲广摇了摇头,“就是我弟平广最近喜欢领着夜场的女人回家过夜,不过第二天都撵走了,也不让她们随意在我家走动,应该跟女人没关系吧。”
“不过,我弟见家里诸事不顺,认为是风水上的问题,找来了我家的风水师傅袁齐,不过袁齐说煞气太重,他无能为力,说他师叔正好在江城做客,让师叔来做法破掉煞气,”
秦羽
点点头,没有说话,打算到了地方看看再说。
如果还是降头,这个袁齐倒没有说错,水平微末的人还真是没有办法。
很快,到了薛家的别墅,是一个占地广博的高宅大院。
果然江城的一线家族,比李正林居住的老宅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就算柳家也多有不如,大院门口有保安巡视,门口还有专门的接待人员,就是古代的门房。
劳斯莱斯径直开进了院子,薛傲广领着秦羽匆匆进门。
“少爷,您回来了?这位是?”
一名管家模样的人拦住了他们。
薛傲广没好气道:“赵叔,这是我请来的秦神医,你赶紧让开,别多事!”
之前的管家范明义让薛家撵走,现在换成了一个叫赵普的人。
赵普听到了薛家大少爷的话,却摇了摇头。
“大少爷,袁大师说了,老爷是中了邪术,找来医生是不管用的,二少爷正领着袁大师在楼上做法,不让任何人上去打扰。”
“袁齐?他懂个屁,他不是说他无能为力吗?还耽误什么,我爹要是出事,你们谁担得起责任?”
薛傲广不耐烦地说了一声,就要推开赵普。
岂料赵普巍然不动,冷冷说道:“大少爷,二少爷吩咐过了,做法期间,谁也不能上楼打扰,你不
要让我难做!”
“嘿!”
薛傲广被气笑了,“我是他大哥,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别他妈找不自在啊!”
赵普是薛平广找来的管家,对二少爷言听计从,对薛傲广却一点不在乎。
被薛傲广威胁之后,仍旧挡在门口,摆明了不让他们进屋。
薛傲广气得正要发作,楼上传来一声轻笑。
“大哥,你为难一个管家干什么?我不是给你说过,咱爸是病犯太岁,被不干净的东西冲撞到了,你找来秦羽干嘛,让他再使出阴招害人?”
薛平广和风水大师袁齐从楼上走了下来。
袁齐见到是秦羽来了,脸色也冷了几分。
“是啊,大少爷,你若是不相信袁某人的话,袁某现在就告辞离开,何必弄来一个挑梁小丑来羞辱我!”
他见到秦羽,就想起了赌石大会上的事情。
在赌石大会之前,薛刚本来对他敬重有加,每个月几十万的薪水领着,负责薛家的所有的阴阳杂事和风水运势。
可从赌石大会上打眼之后,薛刚就对他冷落起来,不仅工资降了一半,去哪里也不带着他了,完全打入了冷宫。
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老二、袁齐,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薛傲广一再被怼,气得鼻子都歪了。
“没什么意思,大哥,如今咱爸危在旦夕,还是让某些只会阴招害人的家伙滚出去吧,省得咱爸出了什么事情,你说不清楚!”
薛平广淡淡说道,话里有话。
一家两个亲兄弟,导致薛家的继承人一直没有定论。
如今薛刚出了事情,薛广平自然要跳出来表现一番,尤其他和秦羽不对付,说起话来更不客气。
薛敖广人长得丑,心眼也和颜值一样低,根本想不到这些弯弯绕绕。
他气得哇哇大叫,可惜没人搭理他。
袁齐走到两人身边,看着秦羽讥笑道:“姓秦的,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正好我师叔马上就到,让你看看我们玄门秘术的手段!好让你心服口服,别以为会玩个赌石就牛逼的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