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的镯子!”
张凤琴心痛死了,刚带了没半天的镯子被摔得粉碎。
大车撞她都没有撞碎,却让自己给摔碎了。
她喊了一句,就要下床去捡。
“妈,别捡了,这镯子撞你一次,不摔它也会碎!”
秦羽沉着脸走过来,蹲下仔细查看地上的玉渣。
“你胡说什么呢,脑子有毛病吧,镯子怎么能撞我!”
张凤琴又见秦羽将镯子碎渣扔进垃圾桶里,惊得就要阻拦。
“秦羽,别扔啊,你不是会黏古玩,再粘上不就行了!”
李文博也说了一句,就要去垃圾桶捡回来。
秦羽摇摇头,“再黏好,让车再撞我妈一次吗?”
众人一愣,都不明白秦羽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公,你到底再说什么啊,咱们被撞和这个镯子有什么关系。”
李青瓷也不解的看着他。
秦羽心里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同时也升起了一团怒火。
这镯子被人下了降头术,让张凤琴戴着,目的就是为了伤害李青瓷和秦羽。
若不是张凤琴跑去跳广场舞,被车撞到的就是秦羽夫妻。
“这件事给你们说不清楚,谭院长,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妈!”
“爸、青瓷,我出去一下,你们切记暂时不要回家,等我回来后一起回去。”
秦羽说完,沉着脸就离开了医院。
“莫名其妙!”
张凤琴和
李文博看着他神神叨叨的样子,一阵嘀咕。
唯有李青瓷一脸担忧,不知老公又要去干什么。
……
薛家园,翠宝阁。
送给张凤琴的那只镯子就出自翠宝阁,秦羽第一时间赶到这里。
可店里已经一片漆黑,当他看着翠宝阁门上的告示,心道不妙。
“诸位朋友,由于本人身体抱恙,停业三天,请多见谅!”
秦羽皱起眉头,莫非柳亚夫和柳如意已经出事了?
他一个电话打给了柳如意,柳如意停了半晌才接起,声音非常沉闷。
“喂,秦大哥,有什么事吗?”
“如意,你怎么了,生病了?”
秦羽听着柳如意说话断断续续的,心里更觉异常。
“没……没事啊,秦大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在翠宝阁门口,怎么停业了?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没准可以帮你们。”
电话那头,柳如意一下子哭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爷爷这两天疯疯癫癫的,我害怕得不行,送去医院说没有事情,让爷爷回家养着,可爷爷一个劲地发疯,我只好将他绑了起来。”
“告诉我地址,我现在过去。”
秦羽心头更加恼怒,没想到搞出降头术的人还牵扯到了柳家。
半个小时后,秦羽来到柳如意家,保姆给打开了门。
一进屋,就察觉到屋子黑蒙蒙的,让人感到异常压抑。
“秦大哥,你来了。”
柳如意穿着睡衣,走了过来,一脸的憔悴。
“爷爷在楼上的房间,这两天水米不进,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正说着,楼上又传来一声怪叫,那声音听着就不像人声。
“走,带我上去看看。”
秦羽掏出扁鹊神针,在自己天应穴刺了一下,双目顿时更加清明起来。
随着柳如意上楼,空气中让人压抑暴躁的感觉越发明显,就连柳如意都捏紧了拳头。
“秦大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一去爷爷的房间,就想发火骂人,我……”
她抽泣起来,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
“你先下去等我吧,我自己进去。”
秦羽心中已经大概明白了问题所在,让柳如意去楼下客厅等候。
柳如意点头慌忙走了,仿佛一上楼就像进了刑场一般。
秦羽忍着心中升起的烦躁感,推门走入卧室,柳亚夫正绑在椅子上大声喊叫。
虽然三天滴水未尽,看起来还是暴躁异常。
“放开我!我要吃了你们!魔鬼,你们都是魔鬼!”
秦羽叹了口气,一眼看出柳亚夫也中了降头,甚至比张凤琴表现得还要严重。
由于激发了天应穴,秦羽的眼睛能看到些许不同寻常的东西,扫视了一圈屋里,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一个木头雕刻而成的南极仙翁摆在卧室的显眼处,木雕
正由内而外发出不断的黑气。
秦羽快步走到木雕前,捏住扁鹊神针就扎进了南极仙翁的头顶。
木雕内部似乎传来了嘶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