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住告罪的刘备,袁绍出言道:“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刘备三兄弟昨日力战吕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诸位都少说两句吧!”袁绍复道。
各路诸侯听后这才消停下来,闹的最欢的袁术亦是如此。
本身这便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因为这事惹袁绍不快完全没必要。
随后越兮愤然离席,刘备告罪后便带着关羽追了出去,各路诸侯满脸嘲讽,目送刘关越三兄弟离开。
“碍眼的人已经走了,咱们接着吃酒!”袁术举杯道。
……
且说在刘煜的刻意放水和袁绍的不作为下,吕布率部安全返回了营寨。
抵达营寨后,吕布立即传令各部加强防御,并增派哨探以防联军来犯。
做完这一切,吕布叫亲兵为他解甲,脱去盔甲后吕布挥手屏退了亲兵。
“嘶……”亲兵刚一离开,吕布便疼的龇牙咧嘴。
“这匹夫属实可恶!”吕布沉着脸道。
经此一役,吕布积攒多年的威名顷刻间毁于一旦,如此视面子如命的吕布又怎能不生气?
可事已至此,吕布就算再后悔也没什么用,仗都已经打完了,这会儿说发挥失常哪还有人信?
“可怎么也得寻个法子补救一番才行啊!”吕布暗道。
“联军新胜,要不然今晚我去劫个营?”
“不行啊!劫营这事未必能成,就算劫成了也不一定碰见刘煜,那我踏马劫的是哪门子营?”很快吕布便否掉了这个想法。
吕布冥思苦想许久,但始终没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
“算了,还是先养好伤再做打算吧!”吕布很是懊恼的想道。
……
得知吕布被刘煜击败的消息后,董卓大惊失色,先前他便知道刘煜骁勇善战,可他却不曾想过刘煜居然会猛到这个程度,居然连吕布都不是他的对手!
“亏某先前还告诉吕布即便取胜也不得伤了冠军侯的性命,如今一看,某当真是可笑至极!”董卓自嘲道。
“主公您宅心仁厚,何来‘可笑’一谈?”下首处的樊稠说道。
樊稠本想劝慰董卓一番顺带着拍拍马屁,结果却不小心拍在了马蹄子上。
“宅心仁厚?你是在取笑某么?”董卓瞪着眼睛问道。
“末将绝无此意!”樊稠连忙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某跟这词沾边么?”董卓眯着眼睛喝问道。
“这种词是用来形容那些腐儒的,跟某有何关系?”董卓怒气冲冲道。
“主公息怒!末将失言,请您责罚!”樊稠很是诚恳的说道。
“免了吧!你也是无心之失,下次注意!”董卓摆了摆手,示意这事就此揭过。
“多谢主公!”樊稠如遇大赦,连忙躬身行礼。
再度瞪了樊稠一眼后,董卓将目光移向了不远处的段煨:“忠明,依你之见,如今该当如何?”
“温侯虽败,但关下营寨并未受到冲击,更别提坚如磐石的雄关虎牢了。”段煨出言道。
“如此主公大可下令固守,看联军如何应对。”
“反正我军的粮草足够支撑数载,着急的可不该是您。”段煨复道。
闻言董卓点了点头:“这话在理,那某便等等看,以观后效。”
“主公英明!”段煨拱手道。
……
洛阳,皇宫。
吕布战败的消息传至洛阳,闻讯后李儒立即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当中。
“吕布虽败,但关下营寨未失,如此虎牢关短时间内并无失守之危险。”
“但要是做最坏的打算,那我便得寻个别的法子来应对了。”
“实在不行便暂避锋芒,舍了洛阳改都长安,如此这群乌合之众必会散伙。”
“若是此般行事,那眼下我便该派人散布谣言了。”
“做这事首先得编首童谣出来,孩童们走街串巷,不日这首民谣便会传遍洛阳城。”李儒暗想道。
“根本没必要跟这群家伙硬碰硬,回头等这劳什子联盟解散,这些墙头草便会因为争地盘而自相征伐。”
“狗咬狗的戏码最为精彩,到时我可以再给他们添把火,反正有小皇帝在,给他们封到何处做官不过是一道圣旨的事。”
想到此处,李儒嘴角扬起了他那招牌式的阴森笑容。
……
翌日,宿醉的诸侯们被袁绍召至中军大帐议事。
由于昨晚大伙都喝了不少,因而帐内的诸侯们大多都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刘煜神色如常,虽然昨晚不少人都来给他敬酒,但刘煜的酒量摆在那,这点酒还足以让他醉倒。
陈王刘宠的酒量也还可以,看上去并无异常。
这位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