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的操作看的公孙续等人瞠目结舌,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打法,今个张飞算是让他们小刀割屁股——开了眼了!
若是张飞得知了公孙续的心声,定会不屑一笑:“这算什么,等会俺再给你来个纱窗开屁股——小露一手!”
在张飞刁钻且歹毒的进攻下,公孙瓒疲于招架,完全无力反抗。
虽说张飞每一矛都不是奔着要害去的,但此时的公孙瓒却宁愿张飞往要害上招呼。
张飞那专往腰眼上捅的打法实在是过于恶毒,公孙瓒都已经快被张飞给折磨疯了!
“咱商量商量,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刺?”五合过后,气喘吁吁的公孙瓒无奈道。
“那可不行!此乃俺矛法中的精髓!”张飞一本正经道。
又战了三合,张飞抓住了公孙瓒露出的破绽,用矛杆将其击落了战马。
躺在地上的公孙瓒毫无战败的沮丧之感,甚至还有点庆幸终于不用再跟这黑厮打了。
公孙瓒落败后,严纲立即拍马出阵,欲从张飞手中抢回公孙瓒。
张飞眼疾手快的将蛇矛抵在了公孙瓒的脖子前,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策马疾行的严纲。
看着这一幕,严纲只得勒缰停马,对张飞怒目而视。
见了严纲这副模样,张飞顿时就不乐意了:“跟俺比眼睛大是吧?不是俺吹牛,这么多年比瞪眼俺就没服过谁!”
想罢张飞用力的瞪着他那对牛眼,这波无形的交锋严纲完败。
“绑了!带他去游街!”张飞突然说道。
“且慢!”闻言公孙瓒急道。
这要是真被绑走游街,那他公孙瓒以后在幽州还混不混了?
“嗯?”张飞将目光移向了公孙瓒。
“将军,今日我公孙瓒认栽了,还请你高抬贵手。”公孙瓒憋屈的说道。
“说白了我就是个过路的,之前我一直都在打鲜卑人,从未干过什么坏事。”
“我愿赠与将军百匹良马赔罪,不知将军可愿揭过此事?”公孙瓒接着说道。
见公孙瓒服了软,张飞便也没再不依不饶。
“早这样不就得了?动脑子想想,没路引谁能放你们这好几千号人入关?”张飞嘟囔道。
“将军教训的是,是我孟浪了!”公孙瓒赔笑道。
“赔礼便不用了,带上你的人走吧!”张飞很是大度的说道。
说罢,张飞收回了蛇矛,摆了摆手示意公孙瓒可以土豆搬家——滚球子了。
“多谢!”公孙瓒也没矫情,起身冲着张飞拱了拱手,随即便带着白马义从离开了。
行了数里后,王门问道:“主公,为何您在脱险后不下令进攻?”
“你说那话不纯放屁么?!”公孙瓒听后勃然大怒。
“人家生擒了我,然后又把我放了,回头我趁人不备去偷袭?这踏马是人干的事?”公孙瓒越说越气,扬起鞭子抽在了王门的身上。
“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你还懂不懂礼义廉耻?”公孙瓒手中马鞭挥舞,王门连连求饶。
“主公息怒!”关靖劝道。
“兄长息怒!”
“父亲息怒!”
在关靖等人的劝说下,公孙瓒这才骂骂咧咧的停了手。
这一通鞭子下去,王门的衣服直接被抽成了乞丐服,身上尽是鞭痕。
为何王门不披甲?
这是赶路不是打仗,周围又没有敌人,那铠甲死沉的,没事王门穿它干啥?
“还踏马下令进攻,那黑汉是冠军侯的部将,要是他有个好歹,我等哪里还活得成?”公孙瓒怒气冲冲道。
“主公息怒,属下失言,请您恕罪。”王门赶紧说道。
“再有下次,老子抽死你!”公孙瓒指着王门骂道。
“改道,咱们从并州入关!”随即公孙瓒下令道。
“诺!”关靖等人齐道。
……
鲜卑,魁头部。
“首领!”魁头的护卫行礼道。
闻言魁头抬手就给了护卫一巴掌:“说了多少遍了,叫我单于!”
“单于,据探子来报,最近有伙来历不明的汉人来到了草原,已经有近十多个小部被这伙人给灭掉了。”护卫禀报道。
“骑白马那伙人?本单于记着他们只抢东西啊,怎么突然改路子了?”魁头疑惑道。
“骑白马的那群家伙已经走了,这是另一伙人。”护卫低声道。
“没完了啊?真当咱们好欺负是吧?”魁头听后怒不可遏。
“他们有多少人?本单于这便出兵灭了他们!”魁头复道。
“据说得有四五万,不少咱们的族人都投靠了这群汉人。”护卫答道。
“四五万?那踏马还打个屁!跟他们拼完本单于拿什么灭掉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