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史料并未记载管亥的表字,出于好奇,刘煜出言发问,寻思管亥没字他好给赐一个。
但询问过后刘煜未能如愿,人家管亥有表字,他还赐个锤子?
管亥,字水豕(shi,三声),北海即墨人。
现年二十有六,父母故去,尚未娶妻生子。
刘煜听后震惊一整年,怎么还有字翔的?
管亥也知道自己的字有点不同寻常,于是便给众人解释了一番。
《左传》记载:亥即豕,故曰首曰身也。
而亥的五行属水,因此管亥的表字虽然有点奇怪,但也解释的通。
但该说不说,管亥长的挺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四十六了呢!
(以上皆为笔者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今后你便是官军了,先前的那些陋习必须尽快改掉,知道么?”刘煜出言敲打管亥,毕竟也不能一味给笑脸。
“罪民谨遵都亭侯教诲。”管亥很是恭敬的说道。
“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将来你若是触犯军规或是我定下的规矩,我可饶不了你!”刘煜面色肃穆,沉声说道。
“若有违背,但凭都亭侯责罚,要杀要剐,罪民绝无怨言!”管亥立即表态道。
见管亥识趣,刘煜便说道:“如此便好,你也别称罪民了,自称末将还是属下,这个随你。”
“今后莫要叫我都亭侯了,跟诸位兄弟一样,叫我主公便是。”刘煜接着说道。
“末将拜见主公!”管亥躬身行礼。
……
“先生,咱们是直接前往广宗,还是先把周围各郡县收复?”拿不定主意的刘煜询问道。
“主公容禀,依属下之见,先收复其他郡县方为上策。”贾诩拱手道。
“若是您将周围郡县尽数收复,钜鹿便成了一处孤地。”
“黄巾老巢位于钜鹿广宗,其余各处的防守都很薄弱。”
“因而只要您断掉广宗与其余各处的联系,张角只能主动求战。”
刘煜听后当即拍板道:“好!那咱们便先把赵国和常山国的黄巾给剿灭。”
“主公英明!”贾诩拱手道。
……
得知新接手北军的刘煜一日破下曲阳,张角大惊失色。
惊骇的同时,张角咬牙切齿,难掩对杀弟仇人的痛恨。
“召众渠帅前来议事!”张角吩咐道。
“诺!”黄巾力士拱手离去。
“管亥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枉老夫对他那么信任!”张角胸口起伏,显然被气的不轻。
不多时,于氐根、丈八、平汉、苦蝤等渠帅匆匆来到了议事厅。
“大贤良师,张狗蛋(左髭真名)真叫官军给杀了?”素来与左髭交好的苦蝤红着眼问道。
“确是如此,新来的官军主将甚是厉害,只一日,左髭战死,城池失陷,下曲阳一地的部众非死即降。”张角叹道。
“哪怕他有三头六臂,我也要剁下他的脑袋来给狗蛋报仇!”苦蝤紧紧攥着拳头,直喘粗气。
“你想报仇,老夫何尝不想?”张角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地公将军便是死在了此贼手里,老夫恨不能生吃其肉!”张角怒道。
见张角发怒,苦蝤这才罢休,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凳子上。
“都说说吧,这仗该怎么打?”张角出言道。
“是继续固守,还是出城迎敌?”张角环视众渠帅,给了他们两个选择。
“大贤良师,咱们出城迎敌吧!在下愿为前锋!”苦蝤第一个表态道。
“莽夫!就凭你的武艺能成什么事?”五鹿出言讥讽道。
“怎么着?你不服啊?我的武艺再不堪,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苦蝤冷哼一声,面带不屑。
“给你几分颜色你还开上染坊了?出去比划比划?”五鹿腾的站起身来。
“怕你不成?”正在气头上的苦蝤一脚踹翻凳子,对五鹿怒目而视。
“你俩没完了?要吵滚出去吵!”张角怒道。
“于氐根,你怎么看?”张角将目光移向了于氐根。
“官军刚刚取得大胜,正值士气如虹之时,不宜直面锋芒啊!”于氐根想了想,提出了反对意见。
“话不能这么说,一味的防守只能助长官军的嚣张气焰,适时出击并无不可。”大洪出言道。
“咬文嚼字的干啥?有话直说呗,就说你想干他不就完了?!”听了大洪这话,缘城瞪了他一眼。
“老夫也不是独断专行之人,既然大家意见不一,那便看看想守的人多还是想打的人多。”张角说道。
“赞同出击的,起身。”张角开口道。
话音落下,丈八、大洪、平汉、缘城、苦蝤等五名渠帅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