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郎中就被陈秀才的爹给硬请到家里来了。
待到看见了陈秀才的惨样,那一头一脸的伤不说,只那屁股蛋上就是惨不忍睹。
“你家秀才不是已经和离了么?怎滴脸被人挠成这样?哪个女人下手竟然这么狠,啧啧!”
老郎中一边摇头晃脑,伸出颤巍巍的手给陈秀才诊脉,一边看着陈秀才满脸血道子感叹。
秀才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十指,急忙将手背到了身后,她的指甲缝里都还带着褐红色的血渍……
老郎中看是给秀才看了,不过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这陈秀才此刻昏睡着,身上都是外伤。他只能又给他们留下些金疮药,让老两口给儿子用上,就打着哈欠回去了。
直到第二天快晌午了,陈秀才幽幽转醒,他奋力的趴在床上朝屋外喊着,通过口型可以看出:娘!爹!娘啊!!!他挣得太阳穴的青筋都凸出来了,可屋子里却鸦鹊无声。
浑身都疼的陈秀才,愣是没有再下地,认命般的又闭上了眼睛。
夜里老两口送走了老郎中,知道儿子没啥大事,直接去另一个屋子钻被窝里猫冬补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