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开怀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说：“没有。很可爱。爱笑的姑娘和善良的姑娘一样，运气都不会差。你看，上次你救了人，这次却又能帮忙解决难题。是不是很有趣儿？”
“师父你这样很像一个严苛的老干部。”顾佳笑。
沈牧开着车不敢乱来，但还是用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一阵宠溺。
送顾佳回去后，沈牧给赵大沪打了一个电话，约在家里见面。
到家后，沈牧开始翻阅当年案件的相关资料，追查线索。
赵大沪一边帮忙一边问：“你这案子如果破了，是打算重操旧业打刑事案件官司，还是继续打离婚案？”
“你猜？”沈牧问。
赵大沪背过身去，继续说：“我猜你会回去。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还有舍不得的时候？没看出来。”沈牧说。
“说你胖你还喘。实话说，那案子真是你唯一输了并且还很惨的案子？”赵大沪说。
沈牧停下翻阅资料的手，认真想了一下，说：“还真是。怎么？聘请我这么厉害的律师，老板是不是应该加工资？”
同时，沈牧伸手向赵大沪要钱。
赵大沪一把拍掉他的手，嫌弃道：“少来，咱俩究竟谁赚的钱更多？”
“你赚的多。”沈牧抢答。
“你可是合伙人之一，这么不诚实！”
闲聊时，赵大沪突然发现金稻公益当时的法人名叫柯振兴。柯姓比较少见，以他多年的工作经验，此人极有可能与柯秋柏认识。
“哎，你看看这个人的资料。会不会是柯秋柏的家人。”赵大沪将资料递给沈牧。
沈牧接过资料仔细看了看，又翻出柯秋柏的身份证信息，马上请公安的朋友帮忙查一下她的户口。
果然，柯振兴是柯秋柏的亲生父亲。
沈牧和赵大沪两人大为惊喜，没想到这桩搁置了一年多的案件，竟因为一场离婚官司迎刃而解。
“不过，通过柯秋柏就可以看出来柯振兴也不是善茬。还有柯秋柏会不会主动交代这件事也很难说。”沈牧说。
“还是有希望的。毕竟她都已经要告梁信重婚了，还怕这个？”赵大沪想了想，接着问，“那重婚案案和金稻养老院的案子你是预备一起打吗？”赵大沪问。
“那是自然。不过，还是因为先处理离婚案吧。”沈牧嘴上说是先处理离婚案，手上却还是不断地寻找刑事案件的相关证据。一看到林铮及江琨瑜签下那家喜盛家私，法人名叫董岩，似乎与冯炎之间有什么关系。
董岩？董炎？冯炎？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哎。你看没看见冯炎的个人资料？陈述词也行。”沈牧问赵大沪。他记得以前曾经单独给冯炎做过谈话记录，但单子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没见着。”赵大沪见他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也蹲下身来帮忙一起找。
可惜，两个人找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找到。沈牧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一向文件存放很有规律，一直找不到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冯炎的资料被人拿走了。
这时，顾佳发消息给沈牧：【在干什么？】
沈牧还没来得及回复，赵大沪却一眼瞅见他手机上顾佳的额名字，伸手抢过去手机，要挟道：“被我抓到了吧。掏钱不掏钱不还给你。还不老实交代，究竟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小子可真能藏得住，真人不露相啊。”
沈牧一把夺回手机，“别乱来，法治社会，要挟犯法。”说完，马上给顾佳回了短信：【在找资料。】
【用帮忙吗？】
【不用，你好好休息。明天有任务等你。】
【什么任务呀？不会是……】收到沈牧短信，顾佳比任何人都高兴，盯着手机屏幕傻笑。
沈牧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暂时保密。】
【真没意思。】顾佳回复他一个摊手的表情。
沈牧盯着手机里的小表情，只觉得跟顾佳平时一模一样，嘴角不由自主地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
迅速回复【乖儿】
赵大沪认识沈牧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见他拿着手机傻笑，两个人的微信来回发了好几条，听得他心里一阵酸楚。
他干脆坐下来喝茶，还不忘数落沈牧：“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对着手机笑得像个傻子，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还是那个面瘫沈律师吗？”
沈牧这才锁了手机，整理好文件，走到沙发边跟他坐在一起，“人都是会变的。不要太在意。”
赵大沪睁了睁眼，连声哀叹。但马上又不甘心让沈牧喂狗粮，身子靠在沙发上，吹牛：“嘚。那我也给你通知一件事。尽快准备红包，你爸爸我也要和你未来的丈母娘结婚了。”
“求婚了？”沈牧自个听着这关系，都觉得尴尬。
“怎么，许你喂狗粮，还不许我这孤寡老人也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