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琨瑜因为被逼债,不敢回家,沈牧只好带她回家。
沈牧嘴上说跟江琨瑜没关系,但她遇到困难时,还是会忍不住大大方方出钱,替他摆平这件事。江琨瑜为此暗喜,尤其是当着顾佳的面,抢走沈牧,她更加得意。
一进家门,江琨瑜便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
沈牧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后,问:“说吧!你究竟做了什么,欠了他们这么多钱?”
“在烤肉店里,我不是说过了吗?搞投资赔钱了。”江琨瑜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边喝边轻描淡写地说。
“我想听实话。”沈牧言下之意是他今天为了顾及江琨瑜的面子,才没有当面拆穿她的谎言,但不代表他看不穿。
江琨瑜自然也了解沈牧,他极具正义,又厌恶欺骗,但又对亲友极宽容。
“当年,你输了案子,我正好听朋友说,一个投资项目很赚钱,所以背着你投了钱进去。刚开始还赚了不少,但后来出事了,我们又离婚了,我担心你会生气,所以一直忍着没说。”
“当初怕我知道,现在就不怕了?公司名字叫什么?”沈牧问。
江琨瑜耸了耸肩膀,说:“不知道。听说是一家搞家具、装修、房产连锁商贸的公司,还做了什么环保项目?总之记不太清了。”
“环保?家具装修?”沈牧难以置信,说:“这些产业,每一项都是大投资,你用脑子好好想想,有几个人会一起赌注创办这样的企业?要么是傻、要么是骗!”
说完,沈牧发现江琨瑜脸色很难看,马上又问道:“你这是被人骗了!。”
江琨瑜又急又羞,说:“事儿都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再追究了。还是好好想想,剩下的那十万要怎么办啊?三天,上哪里凑这些钱?”
沈牧恨铁不成钢,说:“好歹你也是学法律的,一点脑子都没有!”
江琨瑜见状,放下水杯,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说:“你整天见客户谈客户,我连你的面都见不到,我不过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着我们两个人的生活能够更好一些。谁知道……”
“究竟要多少钱,你才够?”沈牧举起手攥起来,“你不说清楚这事的来龙去脉,我不会再管你这件事。”
江琨瑜抿着唇,看了看桌上的啤酒,伸手端起来就喝了一口,说:“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
沈牧看了看那酒杯,不过是家里寻常的啤酒罢了,顿了一下,端起来就喝。
沈牧很爽快地喝完整杯酒后,将酒杯反扣在桌上,用审视般的眼神,问她:“现在可以说了吗?”
江琨瑜看着空酒杯,温柔一笑,说:“当然可以。其实,当初是一个朋友做了投资项目后,赚了一点小钱。才推荐我……她说,只要坚持投钱进去,就能成为大股东,回馈会越来越多,所以我就……”
沈牧听着她的话,眼前越来越模糊。渐渐地就昏了过去,索性直接倒在了江琨瑜的身上。
毕竟是相恋结婚多年的夫妻,江琨瑜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酒量和弱点。
她本不想用这种方式来迷醉沈牧,但扎着马尾辫,年轻漂亮的顾佳,对她来说,实在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为了能和沈牧复婚,她愿意做任何事。
她试着叫了好几声沈牧的名字,都没有叫醒沈牧,江琨瑜这才搀扶着醉酒的沈牧,进了卧室。
随后,一件一件地将他的衣服脱掉。看着他光滑有力的古铜色肌肤,江琨瑜轻轻趴在他的胸膛拍下一张照片后,将自己的衣服也一一褪去,躺在他的身边……
第二天,太阳才刚刚升起,沈牧就窗口照射进来的阳光叫醒来。
即便现在是深秋,太阳依旧温暖如初。
沈牧从被窝里伸出双臂,按掉了床头柜上的闹钟。
朦胧中,他睁开双眼,才发现地面上全是散乱的衣物。
有他的西装、白色衬衣还有一条黑色蕾丝长裙和女士内衣。
沈牧懵了,睁大眼睛一看,那条裙子,正是江琨瑜的长裙。他猛地一回头,才见江琨瑜一手撑着头,一手紧紧抓着被角,躺在床上,用温柔的眼神盯着他。
沈牧马上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琨瑜白皙的双肩还露在外面,特意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才说:“阿牧,你忘了?昨天是你带我回来的……”
沈牧眉头紧锁,想了想,昨天似乎问她关于高利贷的事,却不想……
“我没有送你回去?”沈牧问。
江琨瑜温柔一笑,说:“阿牧,昨晚你喝醉了,不让我走……”
“不可能!”沈牧一口咬定,他坚信自己即便是醉酒,也不可能做出如此毫无底线之事。
江琨瑜见他面红耳赤,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不再多说,猛地掀开被子,从床头抽出白色浴巾,往身上一裹,下了床。
她捡起长裙,指着沈牧,面红耳赤地骂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