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女儿受欺负,文琬爆发了情绪,冲上来吼道:“顾健,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顾健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冷着脸,大骂道:“文琬,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房子,休怪我不客气!”
林垚也一边哭,一边试图劝顾健:“老公,你……你不要这要闹。不是已经请了律师吗?”
原本顾健拉着林垚是来撑场子的,却没想到林垚竟然阻挠自己,他猛的一推将林垚推倒。
林垚被摔到楼道的墙壁上,整个人瘫软下来。
顾佳马上上前去搀扶,却遭到顾健的再次暴打。
文婉马上从房内出来,一把护住顾佳,将她扶起来。
她曾经深爱的父亲,当初狠心离开她们母女,如今为了钱,居然如此毫无底线。
此时的顾健,早已冲进房内,坐在沙发上,死皮懒脸地守着屋内。
顾佳昨天救了顾垚,顾健多少有些尴尬,收敛了许多。
文婉见女儿被欺负成这样,自然也忍不了了。扶着女儿进屋坐下后,随手举起旁边的一个花瓶,就朝顾健扑来……
顾佳见状,猛的站起身,拦住妈妈,说:“妈妈,别为了他做傻事!”
此时此刻,顾佳才真正明白,何淑珍为什么会挥刀杀人的念头。有时候,人为了自保,早已失去理智。
好在,她及时制止了妈妈,绝不会让顾健再一次伤害到她。
此时,身在办公室的沈牧,处理文件时想起一件事,正要给顾佳打电话,可电话响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接听。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停顿了片刻,他拿起外套就出了办公室,驱车直奔顾佳家中。
同样,赵大沪也没有打通文琬的电话,两人几乎同时赶到了顾家。
刚一上三楼,两人便看见房门大开,屋内一片混乱。
再看顾佳的脸上,身上早已是遍体鳞伤,文琬也好不到哪里去,沈牧再也忍不了了,上去就给顾健猛的一拳。
顾佳傻眼了,他身为律师,不会不知道主动打人是涉嫌故意伤害罪,但他还是动手了。
赵大沪也连忙将文琬和顾佳扶起来,拉到一边。
原本想要还手的顾健,此时才发现屋内早已多了两个人。
就算林垚帮他,2:4自然也是打不过的,他嘴角被沈牧打烂了,流出鲜血,还用手背轻轻擦掉了,嘴角的血,不服气道:“你们!”
沈牧冷着脸,挡在顾佳和文琬身前,问:“你要钱要房都可以让你的代理律师蒋荣来跟我谈,何必动手打人?按律,你这样是要被拘留的!”
“少跟我废话,今天你们要是不给钱,我就不走了。”顾健也累了,走到沙发处,毫不客气地坐下。
顾佳紧紧地抓着妈妈的手,就是不放开,一边跟她宽心,一面问:“妈妈,你没事吧?”
文琬怕女儿担心自己,微微摇了摇头,说:“妈妈,没事。你怎么样,刚才摔疼了吧!”
顾佳摇头说没事,前后左右仔细看看妈妈,终于还是在她的手臂上,发现了一道很深的伤痕。
“妈妈,你受伤了!”顾佳心疼地起身就要找医药箱,赵大沪见状忙说:“你腿上还有伤,还是我去。”
没一会儿功夫,赵大沪就将医药箱拿来,给文琬擦碘伏。
文琬是个隐忍的女人,就算是疼也坚持不说。
顾佳看不下去了,当面质问,“说吧!你究竟想要多少钱。”
顾健没想到顾佳会开口直接谈钱,让林垚站在他身旁,小声问了一句,后说:“三十万!”
“三十万?不可能!”顾佳反对。
顾健这下不乐意了,走到顾佳身前,不畏缩,怒视道:“当初我和你妈妈离婚,我可是净身出户。你妈妈拿走了所有的现金。莒南的那套房子,也是我爸留给我的。没有我哪来的你?必须要分!”
顾健即便是没有充足的理由,也要坚持要瓜分财产。
“不用找那么多借口,你不就想要房子吗?法庭见!”顾佳厉声道。
“不行,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些钱!”顾健不依不饶!
“你这么急着要钱?是为什么?十年了,即便你有了新家,有了儿子,你也只是为自己而活。就算因为顾尧生命危在旦夕,你要钱去救命,那房子呢?无非是为了你自己。自私、贪婪。”
“可是你可曾想过我和妈妈?你当初走的那么决绝,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要钱要房?”顾佳一股脑地说出来。佛要要把这十多年的冤屈都要说出来。
无论是不是爷爷留给她的遗嘱,她都要为妈妈争夺这笔遗产。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在外打拼,风雨无阻,又得到了什么?
沈牧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以顾健的人品,他又怎么会轻易地答应这个条件。
“我还是那句话,找你的代理律师蒋荣来和我谈。关于遗产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