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她垂眸轻轻吹了一口勺子里的粥,烟氲在她眼前飘散开来。
阿兰斯蒂卡有些受不了她这样冷淡的态度转变,下意识就想打击她。
“如果你觉得这样做,能让你悲哀的生活好过一点,我自然不会反对,但你得知道,小孩不会在一夜之间成长。”
“你要说的只有这些吗?”白素表情淡淡的,既不生气也不恼怒。
“那你还有什么要求?”阿兰斯蒂卡挑眉反问。
白素终于放下勺子,直视阿兰斯蒂卡。“继续先前的课程吧。”
阿兰斯蒂卡自然知道白素说的课程是什么,毕竟他当时和诺言都有轮流给o上课,教她一些实用的知识。
他还多次被诺言威胁过,勒令不能教白素任何下三滥的招数,那个态度,就像认定了白素是他心里的月光,容不得一丝玷污。
阿兰斯蒂卡不知道诺言当时的态度是真是假,总之,他不会再继续做这件费力不太好的事情,白素也不需要更多知识。
她只要老老实实当一只漂亮的小孔雀就好。
阿兰斯蒂卡反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白素便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们都想从我身上得到点什么,能和我说说具体吗?”
罗烈听到这话眼前一亮,有种终于熬到头了的感觉,“曰我!想被你曰!”
黑泽尔虽然没有回答,但却第一时间抬头朝她看了过来。
白素有些难为情,她摸了摸罗烈的脑袋,然后问他,“你是真的那么想呃、想和我睡觉吗?”
贵族的修养让她到底没有直白地说出那个字。
罗烈将头点成小鸡啄米状,他难得地从稀薄的词库里挑出两个相对应景的词语。
“想,日思夜想,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