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那我什么时候能动手。”
诺言看向他的眼睛,像黑泽尔这种精神类疾病患者,往往不会产生爱这种情绪,如果有应该也属于一种执念,保护和爱这种现象永远不会出现在他身上,诺言清楚知道这一点。
“离开瓦拉几亚监狱后,你随便怎么杀都可以。”诺言将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语气有些云淡风轻。
但现在不行,在瓦拉几亚监狱,他们四个就是绝对的命运共同体。
“没有人想永远留在这里,不是吗?”
白素再一次打开中央监控系统,显示器上依旧是一片雪花,她心乱如麻,总感觉瓦拉几亚监狱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如果有机会,她还是会选择离开瓦拉几亚。
这些天阿兰斯蒂卡和诺言轮番上课,教她一些以前在帝国学院从未接触过的新知识。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是在一个什么与世隔绝的地方,在参加某种渗入帝国军/政内部的秘密培训一样。
在某种意义上,这所监狱还真是人才济济,她确实从这些囚犯身上学到了不少新知识。
她放弃继续探查监控的念头,带着诺言今天布置给她的作业回了房间。
刚一关上房门就被从身后搂住,温热的体温隔着外套传来过来。
“小姐——”声音略显腻乎。
能这么叫她的只有一个,白素都快被骚扰习惯了,她真是看见这个傻子就来气。
刚想抽起枕头打过去,就被打断。
罗烈抢先抓住她的手,将修好的通讯器塞进她手里,献宝似的声音传过来。
“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