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那个给你钱的老头,是谁吗?”
儒雅的书生眼睛盯着打柴的年轻人的妻子,认真的说道。
打柴的妻子,相貌出众,但也只是一个农家夫人,她哪里知道,茫然的摇头:
“那个老头,乃是魔教教主,恨天!”
萧乾听见恨天这个词语,不由得双眸中射出一道精光。
他暗自嘀咕,自己没有发现露出什么纰漏,为什么这么快就暴露了。
打柴的妻子听见这话,更是惊慌得六神无主。
敢问天下,有谁不认识恨天这个大魔头?
如果那个给当家的一两白银的老头,真是恨天的话,这可是大罪,恐怕得杀头。
正在这时,又听见那个儒雅的书生继续说道:
“当然,我也觉得你们不会是那种会私通魔教的人!”
这话一出,顿时让打柴的年轻人和他的妻子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天可怜见,他们两个,就只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怎么会私通魔教,还好这位师爷明事理。
但是紧接着,这位儒雅的书生又继续说道:
“但是小娘子,虽然我愿意相信你,但其他人不相信啊!
你说说,为什么那个老头,不给其他人白银,反而给你们!
是不是你们和他有什么私底下,见不得光的勾结?”
打柴的年轻人连忙道:“大老爷,您明察啊,我真的不认识他。
饶命!饶命!”
儒雅的书生却不看打柴的一眼,双眼都紧紧的盯着地上同样惊慌失措的妇人,继续说道:
“当然,这件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说,想要保住你们,可能是天大的难事。但是对于我,却也并不困难!”
儒雅的书生,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双眼紧盯着地上的妇人,不再说话。
那妇人此刻惊慌害怕,泪眼梨花,虽然常年操劳,却依然有一种粗狂的美。
对于这位师爷来说,常年吃细粮,此刻猛然见着粗粮,竟然也淌口水。
妇人连忙道:“大老爷,求求你!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大老爷!”
师爷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他道:“虽然老爷我可以救你们,但是,这件事对于我还是有些风险的。你想想,如果要是事发了,被人告了我一状,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妇人连忙道:“若是事发了,我们一并咬牙认了,决计不敢牵连大老爷。
还有,我们家里还有几块良田,就算是孝敬大老爷的。”
儒雅的书生却说了一个和这件事情毫不相干的话,他道:
“小娘子,你的模样可是真俊呐!说真的,我刚看见你,我就忍不住想,若是早一些遇见你该多好!”
这话一出,顿时让地下跪着的两人,同时都脸色大变。
萧乾站在一旁,听到现在,他总算是弄明白了这个书生
的打算。
这是既要弄钱,也要弄色啊!
“我虽然是魔教教主,但是,比起这个书生来说,我…愧对魔这个字!”萧乾摇摇头心道听到这里,他立刻走了出去,并且大声说道:
“对面的书生,你们不是要找我吗?我在这里!”
萧乾的话一出,将所有人的目光引过来书生猛地凝住眼光,旁边还站着一个壮汉,这个壮汉也是萧乾的老相识,就是之前和萧乾争夺麒麟果那个壮汉。
“姐夫,就是他,就是这个老头,是他打的我!”
书生眼中浮现笑容,他心道:
“之前听我的这个小舅子说,这老头随手就给了这穷打柴的一两白银,说明他很富有。”
于是,书生立刻脸上露出了义正言辞的表情:
“恨天,你危害天下,今日大老爷终于将你捉拿归案!”
儒雅的书生实际上并不知道萧乾是谁,但是,他却开口就说萧乾是恨天。
而且这番话,完全没有排演过,却说得很熟悉。
这段时间来,他不知道利用这种方法,勒索了多少人。
只要是他看不顺眼的,只要是没有上供的,只要是没有权势的。
通通都是恨天!
萧乾不否认,他只是双眼中带着寒意的看向书生,今日说不得,要血溅村头。
书生旁边的几个衙役闻声,脸上丝毫不变的朝着萧乾走来。
就好像是
这种场面排演了多少遍一样,书生旁边的壮汉,双眼中露出怨毒,他心里快意的想道:
“老头,今天让你打我,这次被我姐夫抓进衙门,让你活生生的掉一层皮!”
萧乾站在原地,看着朝他走来的数人,心中却是一片寒意。
这段时间以来,他目睹了不少家破人亡的惨事,大部分都是由面前这些人引起